你忍了很久,去吧!”
只见那神斧红光更胜,欢啸一声向远处飞去,竟似不受那白光限制一般。也不知它飞出去多远,只是眨眼的功夫,便见一道千丈长的斧刃从天而降,重重劈在那乾坤镜上。一声野兽的哀嚎夹杂着人的惨叫,乾坤镜裂为两半,玉帝吐血飞退,同时喝道:
“如来你还没好吗?”
盘古转身,只见千米外一个光头之人正盘坐于半空中,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而另一个带些妖气的人双手抵在如来背后,正将法力不断的传到如来体内。便向那光头喝道:
“如来,加隆,你们竟然违背王的旨意,用那禁咒?”
正在这时,原本清明的天空,迅速变的昏暗,充斥于天地间的混沌之气不断向这里聚拢。而如来背后,一个硕大的金黄色的人像逐渐成型,正做着同他一样的动作。只见那人像本是宝相庄严,但此时却透着肃杀之气,无形的威压迫的盘古难以挪动分毫。
在这关头,盘古却是笑了,笑的那么洒脱。只见一股极其庞大的气势自盘古身上散发开来,方圆数千里的土地被生生的压下去数丈。一条条巨大的裂缝成蛛网状向远处蔓延。沙迦见状,赶忙一个转身向远处遁去。那手持乾坤镜之人紧随其后,未作半分停留,想必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又将要发生。这时,如来终将禁咒运行完毕,只见他双手合十,念道:
“源于混沌,归于混沌,去吧,大日如来净世咒!”天地间的混沌之气开始变得暴躁起来,激烈的摩擦碰撞,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而那金黄色的人影却是化为无数黄沙,融入漩涡之中。就像烈火遇到飓风,漩涡瞬间变成金黄色,一道道紫色的闪电在漩涡周围隐现。夹杂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漩涡向着盘古快速的飞去,所经之处,大地天空皆化为虚无,归于一片混沌。
盘古此时却是丝毫不惧,身上发出的耀眼红光让那太阳都失去了颜色。手中神斧更是红芒万丈,一副破尽世间万物的气势。盘古双手擎着巨斧,向那漩涡劈去……
“啊…….!”
随着一声惊叫,一个男儿自梦中惊醒,只见他十一二岁的光景,赤着脚,正靠在一株大柳树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上的汗珠不停的低落下来,敲打着满是补丁的粗布衣服。过了许久,慢慢的静了下来,只听他轻声说道:
“又做这个梦了,那人到底有没有打赢……”
如此这般喃喃自语一翻,便又将头靠在了柳树之上,闭上了双眼,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时,不远的景山之上却也站着一人,只见她双十年华,一袭白衫,正瞧着眼前一块巨石发呆。那巨石不知何时便已在此,但想必是多经风雨侵蚀,此刻早已腐化不堪。只是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一些字迹。只听她轻轻吟道:
“碧落黄泉两未知,他生宁有晤言期。
情深欲化山头石,劫尽还愁石烂时。”
吟诵完,又见她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便是这刻在石头上的字,时日一久也会磨灭的失去了踪迹,为何印在我心上的人却是几千年来不曾遗忘呢?”
原来,做这首悼亡诗的乃是薄少君,沈承之妻。沈承字君烈,有才而夭。薄少君作此诗吊念亡君。此便为其中两句,说的是唯恐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会两处茫茫终不得见;他生纵然相逢,也是擦肩而过的陌路之人。那么,就让我保持着遥望的姿势,立于山石之巅,盼望你的归来,直到化成一块石头。然而,我又恐沧海成尘,石头也终化了齑粉,当你如辽东鹤返,已人世皆变,找不到你的妻。
薄少君思念亡夫,一年间,做悼亡诗百首,于周年祭日当天悲恸而绝。可见自古女子用情之专更是不让男儿。君不见,女子丧夫,少有改嫁他人者;男子稍有些名气金银者,便是三妻四妾,亦或是花前酒地,逍遥快活。
那少女说罢,摇头一叹,祭出一朵莲花,乘风而去。转眼间来至景山脚下,见远处有一个村庄。村子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此时将近晌午,各家烟囱里冒起了黑烟,正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