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门左右的两张桌子坐下。
左边的那张桌子本来有人坐着,那人一见这些人脸色阴森森如死人一般,端起碗碟赶紧离开座位。不料逃得太过仓促,不小心绊倒椅子,把面汤浇得满身都是。
店小二看着这批如凶神恶煞一般的人,吓得心脏扑扑直跳,但最终还是壮起胆来,*着一口发颤的口音问:“各位爷们来点什么?”
这些人瞧都没瞧他一眼。其中一位中年虬髯汉子伸手指了一下西南角的那些绿衣人,冷冰冰地说:“照他们点的菜上就行!”
店小二回头看了看那些绿衣人,算是提醒:“你们可得小心呐,情况似乎不妙。”但终究不敢吱声,转身赶紧就往厨房去了。
那些绿衣人一见到这批黄衣人,脸上立即变色,“啪”一声,全都放下碗筷,各自按住自己的兵器。看样子只要对方一动手,双方便要大干一场。
而黄衣人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们,并不急着动手,似乎将他们视作网中之鱼,反正无处可逃。过了一会儿,店小二照着绿衣人点的菜,把菜都给了黄衣人上齐了。
刚才说话的那个虬髯汉子道:“你们吃饱没?准备好上路了吗?没吃饱不妨过来再吃一会儿。”
绿衣青年女子愤然道:“我百草门和你们百毒门素来没有恩怨,你们为什么要如此赶尽杀绝?”
古丹全听了她的话,不禁“哦”了一声。江湖上早就传言百毒门惯使各种极其霸道的毒药,凡是遭遇百毒门毒手的人,无一另外都死得惨烈异常。只是百毒门下手通常极其阴险,杀人多靠各种各样的诡计,在别人毫不知觉之时下毒杀人,而自己却不轻易现身。因此听过百毒门名头的人极多,而真正见过百毒门中人的人却是极少。至于绿衣女子自称的“百草门”他却完全没有听说过。他不知道百草门在江湖一向以救死扶伤为自己的使命,但却从不宣扬自己的门派,而他等又常年在山上,轻易不到江湖走动,所以也就没有听过。
虬髯汉子道:“怎么没有恩怨?我百毒门毒术天下无敌,以杀人为业;你们百草门却自恃医术高强,专门救人逞能,屡次坏了我们的事情,怎么能说毫无恩怨?”
绿衣女子听了这番话,大为生气,道:“你这话算是什么道理!天下的病痛,凡是百草门听到的,见到的,我们当然都要出手救助。你们下毒功夫太过低微,毒不死人,还要反过来怪我们百草门救人,这说得通吗?”
“不算道理也得算道理,说不通也得说通。”虬髯汉子身边的一个矮个子黄衣人阴阳怪气地说。言下之意是说:“只要我们能灭了你们,那就是道理!”
“师姐,和这些恶贼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们拼死一战也就是了!”其中一个绿衣男子话未说完,就拔出腰间的铁钩往黄衣人扑去。那青年女子要阻止他已来不及了。只见他快速飞身踏上一张桌子,右脚在桌上一借力,又再度飞起,挥钩直扑就近的那个黄衣人。那个黄衣人没想到他竟然说打就打,立即往左侧身,但已经来不及了,右臂已被铁钩刺中,划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就在钩尖刺中黄衣人的同时,那虬髯汉子随手抄起一把单刀,笔直地掷向绿衣男子。虬髯汉子距绿衣男子极近,单刀去势甚疾。绿衣男子身在空中,已无处借力逃避,铁钩又刺在黄衣人的手臂上,来不及拔出来抵挡单刀。
一个百毒门的人叫道:“五师弟小心!”
只听见“咔”一声,单刀已穿过绿衣男子的胸膛。绿衣男子面朝下背朝上掉在地上,刀柄在地上一撞,刀锋已完全穿透胸背。就在绿衣男子摔在地面的一瞬间,一个百毒门的人也应声而倒。
原来,那边百草门中有一人见到虬髯汉子掷出单刀偷袭绿衣汉子,也随手掷出一把飞刀,希望能够阻挡一下单刀的去势。不料,隔在中间的一个百毒门弟子刚好起身去扶被铁钩所伤的同门。于是这把飞刀没有碰到飞向绿衣汉子的单刀,却直接射入这个起身的百毒门弟子的后脑。刀尖穿嘴而出,死状甚是可怖。
一路上,张知北也曾听卓面观、古丹全说过不少杀人的事情,但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