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秦怀的手指,离陈远平的额头不过一寸之隔。
陈远平头上的汗珠滚滚落下,他对视着玉秦怀眼睛,此时的玉秦怀,眼中冰冷,仿佛看待尸体一般,看着陈远平。
“我若杀你,不费一分一毫气力!”
玉秦怀收起指力,转过身,又将玉琴放在自己身前。
只听扑通一声,陈远平坐倒在地上,身体瘫软,眼神疲惫。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还敢说玉秦怀没有修为?”
“我看三个月后,玉秦怀必然能战胜绝无恋!”
“我倒觉得不一定,若是玉秦怀全力一击,隔空都能将那陈远平震飞,但是诸位请看,陈远平好好地坐着,毫无半点伤痕!”
众人疑团重重,却是无人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当真修为一点不剩?
待陈远平灰溜溜得在三个瘦猴搀扶下,走下来时,一群人急忙将他们拦住,纷纷询问:
“如何,他有无修为?”
“哪般,他柰你怎样?”
“快说,休欺瞒我等!”
陈远平看着众人,听着众人或严厉,或婉转,或缓和的问答,他缓缓摇摇头,哀叹一声,朝远处而去。
这是何意思?
是亦是,非亦非,这唉声叹息,如何让人分辨的出来。
“诸位,谁再上去试探一番?”
有人询问在场的众人,却不想所有人皆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事漠不关心。
倒也并非众人不敢,只是惧怕那一指破万法的招式。
一指破万法,乃是将体内真气,沿着经脉,在人体内进行一个小周天的运转,最后由指尖将这纯粹的真气射出。
传闻中,玉秦怀的一指破万法,早已练至小成,可杀人于无形无影之中。
试问,谁愿意以生命去作此试探?
众人皆所想的是:为何你不去,偏要我去?
……
这些日子,玉秦怀终日在九峰山上弹琴,眨眼便过去半个月。
半个月来,前去听玉秦怀弹奏的人,自然不在少数,去的多了,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璃凤阁也变得热闹起来。
然而这一天,九峰山头却不见玉秦怀的影子,正当众人四下寻找玉秦怀时,也不知谁说了一声:“玉秦怀下山去了!”
……
山腰处,玉秦怀背着一把玉琴,沿着一条蜿蜒流转的小溪路,往山下而去。
清脆的松竹,列在路的两旁。
抬眼朝前方望去,在那山谷中,有若隐若现的几户人家。
许是许久未下山的缘故,刚到山下的玉阳城,便闻道一股扑鼻的香味,便是肉包子的香味。
“少爷,少爷你等等我啊!”后面传来声音,玉秦怀一看,是月儿。
“我不是让你回去等着吗?”玉秦怀见月儿满头大汗,许是跑下来的时候,太过匆忙。
“别说了,少爷,月儿都快被烦死了,你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一群人冲进来,嚷着要听琴,月儿实在受不了,就借口找你来了,嘻嘻,少爷,我帮你拿琴吧!”
见月儿伸手来接,玉秦怀点了点头,将玉琴递送过去。
二人走在街上,玉秦怀心有目标,而月儿走走停停,她在一处卖糖葫芦处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得看着那糖葫芦。
玉秦怀道:“买!”
“少爷你真好,嘻嘻!”月儿伸出两个铜板,递送上前。
随后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来到了玉器店,玉秦怀到此停下后,看着上面的牌匾,写着金玉满堂四个字。
两人步入其中,一个瘦长脸的小二出来迎接:“哎呦,二位,请进请进,二位有何贵干?”
玉秦怀将月儿手上拿着的玉琴递了过去,说道:“我要你把这玉琴的线拆了!”
“线拆了?那不是可惜了吗?”小二十分不解,他拿起琴,看了看,嘴里叫到:“多好的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