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自己与祝融、共工、力牧、常先、大鸿、风后几位大臣也也无一不是英雄了得,黯然说道:“是啊,当时英雄群起,一呼百应的盛景只是昙花一现。如今,在蚩尤死后,反而死的死,散的散,留下的却是自相残杀。早不如当时那般辉煌了。”
祁飞道:“恩师每当想到,便会自问,是乱世铸就了英雄,还是英雄掀开了乱世,这个问题看似十分简单,却难倒了不少人。”,这他说道这里时,季天翔轻轻念道:“英雄,乱世。”
祁飞道:“啊,差点忘了大事,这些天力牧以剿灭乱党,集众对妖为名,将欲亲率大军,频繁作战,先后攻倒不少诸侯,炎黄之后也莫名其妙的暗遭不幸,惨死家中。最让担忧的是,力牧派人查找主后及三位王子的下落。”,说到这里,眼眶竟尔红润,“形式紧急,主后大可借着力牧大失人心的良机,出山主持,必有群雄持戈响应,一同讨伐。”
大地之母脸色又白了三分,道:“力牧又非一介武夫。他这般造势,大刀阔斧的斩杀,自然成竹在胸,知晓了彼此双方的势力了。”
祁飞道:“主后可知,这些年来为何先后兴起了不少门派?我‘无奇教’的创建更让世人翘首费解。”。
大地之母道:“这又是为何?”
祁飞道:“恩师早有先见,他深知臣服力牧便是背叛了先主,不服力牧他手下的将士又难以幸免,日后绝难再助先主。于是想了这两全其美的对策,带走了军中精锐将士,弃甲建教,成为了继‘祭火门’之后的又一大帮派。”
大地之母听后,不免为之所动,侧目瞧了瞧季天翔,见他面无表情,道:“此事日后再做定论。”
祁飞道:“主后,这般良机千载难逢啊,我‘无奇教’日夜苦练,立志辅主,虽只有千人之众,却胜过十万铁甲雄狮,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再者,力牧一旦功败各大诸侯,便万难降服。”
大地之母心觉不错,望着季天翔,道:“翔儿,你意下如何?”
季天翔道:“祁师兄,你可知‘无奇教’比‘祭火门’如何?”
祁飞沉吟了半响,道:“两派武学各占胜场,‘祭火门’兴门百年,但我‘无奇教’并非就输给了它。”
季天翔道:“那,在‘祭火门’之后再加上力牧的‘太阴营’呢?”
祁飞黯然点头,心知无奇教自然敌不过这两大门派,复国之望尚且渺茫。但祭火门乃是名门大派,自来主持正义,诛邪匡正,后事之事又岂能一概而论,他虽这么想,却不知季天翔这么说的深意,道:“少主真知灼见,只怪属下思虑不够周全。”
季天翔笑道:“祁师兄言重了,我们只是志同道合的师兄弟,天下大事不足以谈论,是说是不?”
祁飞心中已然意会,半跪道:“祁飞并非鲁钝之人,自然知道季师弟的意思,祁飞就先告辞了。”
大地之母见长子语锋过于尖锐,大有责怪之意,忙扶起祁飞,歉然说道:“小祁,翔儿疏于管教,言语不大入耳,但他却有苦意,你们日后就已同门相称,别再行君臣之礼了。”,、祁飞脸色白了白,道:“是,祁飞回教后必会苦练本领,将来……祁飞告辞了。”,说罢,做了一辑,转身走了。
待祁飞离去,季天翔道:“母亲,他是何人?为什么认识我?”
大地之母道:“三年前常先曾带他来过,那个时候你正好在和两位弟弟在竹林间练武,所以没能见到。翔儿,得道者,多助。你这般终是不好。”
季天翔“哦”了一声,道:“孩儿知道母亲的意思,多交友邦,少树敌害。他很厉害,将来也必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只是世间暗流汹涌,我这么做是在提醒他,不要因为一时激动而坏了大事。”
大地之母见长子神色不佳,安慰道:“翔儿,莫为复国报仇之事愁败了身子。”
季天翔道:“母亲,我这不是在为复国而愁,是在为天下的苍生而愁,力牧神勇绝伦,所向披靡,我们的胜算并不大。现在魔障茁生,在彼方早已众志成城,对着我们中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