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凡重伤地消息确是得到了证实。
这一日,白天正在痛苦地冥思,他刚刚又将一位观看白凡伤情的送走,看着一位又一位的丹药师摇头而出,白天心中很是痛苦。
十年前,云儿离他而去,他答应过云儿要好好地照顾白凡,让白凡平安地成长。而此刻,白凡的性命却是危在旦夕,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在白天的心中,他痛恨自己,也承受着白凡重创带来地痛楚。
看着床榻之上身受重创的儿子,作为父亲却无能为力,他心中恨意浓浓,他恨老天爷的天理不公,恨老天十年前夺去了云儿的生命,今日却又要夺去儿子白凡的性命。
此时,在白天的眼中弥漫上了一层浓浓地水雾,这水雾中充满了不甘与恨意,不免甚是痛苦地叹息一声。
白天从沉浸于痛苦中回过神来,正想如无数昨日一样进屋去探查白凡的伤势,更是想看看那丹药的药效还能坚持多久。
门外却传来一声急呼:“老爷???老爷???有人揭榜了。”
白天听闻,没有感到任何地惊奇,这些日子以来,前来为白凡医治的丹药师何止少数。虽不为之在意,却仍旧向那传话之人道:“成生,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将人请进来。”
虽然白天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但对于白凡的关心,他又期盼在下一刻能有奇迹发生。那人听到白天的话语,也不敢再作何耽误,向白天应了一声,急匆匆地离去。
大约过了半柱香,管事白成生带着一人进了厅房,向白天开口道:“族长,揭榜之人我已经带来了。”
白天睁开闭着地双眼,好似打量地看着来人,入眼地是一副相貌年轻、英俊,年龄大约十六有八。一对浓眉上配有一对丹凤眼,却是乍现精光,一声地蓝衫更加让来人有一种脱雅地气质。
而白天的双眼却落到了那来人的耳垂之上,好似看到了什么,却也不多留意,在心中叹息道:“此人明明是一女子,为何女扮男装,看其实力也不过刚入战者,又怎么有那救助凡儿的本事呢?”
虽然心中疑惑,表面上也不失礼数,看着来人,慌忙说道:“先生请坐!”
接着,白天看了看白成生,没好气地说道:“成生,你还不赶快上茶!”
成生听此,心中自然会意,退下身子,命人上好茶水。白天在其仆人上好茶水,将其唤退,才客客气气的问道:“先生可知我儿的伤情,是马上救治,还是稍作休息。”
的确,白天心中虽然疑惑,但也心存侥幸,万一这青年是一个实力高深、修炼了数百年的前辈所扮,自己可是看不出什么,说不定凡儿因此可以得救,才出言打探一二。
坐着的青年放下茶碗便道:“在下楚夜今年方二十有一,听闻令公子的病情,我虽没几分本事,但也愿尽一份绵薄之力,自然是马上就诊的好。”
听完楚夜的回答,白天愣了愣,在心中疑惑的想到:“才二十有一,有甚本事,不会是骗人的吧!”
想到这天下奇人异士多不胜数,白天瞬间将心中地一丝情绪挥之而去。
心中虽在矛与盾相持,但表面上仍带着些许欣悦地道:“白天在这里感激楚公子的好意,既然楚公子所说,我们就前去看看凡儿的伤势???白某也想目睹一下楚公子的高技。”
楚夜听闻这话,自然知道白天对自己的猜疑。毕竟像自己这样年轻地丹药师,初涉世事,别人不信也在情理之中,随口回言道:“白族长言重了,在下雕虫小计,怎入族长高眼呢?”
“哪里???哪里???,”白天急忙打哈哈道。
几许时间,白天带着楚夜来到了白凡的房屋前,白天也不多话,径直上前为楚夜打开房门。
在房门打开的瞬间,楚夜刹时问道:“白族长,令公子受伤有多久了?”
白天听闻此言,为了能让楚夜更好地医治白凡,哪怕他心中不认为楚夜能有医治白凡的本事,但出于一种对奇迹的期望,急忙向楚夜回言道:“楚公子,我那儿子受伤已有三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