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不予留情的说:“不行,你下去吧!”
“小笛,从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了,你不在是我的师兄。”陶越儿一咬银牙,几乎是一字一吐的说出了上面的话,话吧,双颊一抹桃红。
陶越儿的话着实令陶笛吃了一惊,没想到在自己这如此落魄的情况下竟然还没有人利用自己而是将自己许配与自己,陶笛的眼睛再次湿润了,连手也在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了,似乎是谁,在轻轻的召唤着自己,告诉自己,遥远的路上不会孤单。
杀了最亲的人,被人诬告,满身重伤,不被理解,身体与心理的重伤早已将自己的防线击破,如今只是在靠着一丝报仇雪恨的本能在苦苦支撑而已,而如今,终于为自己的心灵找到了一个可以盛装的容器,那是一份弥足珍贵的情意。
震天翼不受控制的渐渐向着地面滑翔而去。
一片枯草地上,震天翼停在一旁,一个少年泪流满面的仰望星空,眼睛里早就已经没有了半丝神采,似乎仅仅是一个空壳,装着一堂行尸走肉!
他抱头痛哭,像一个小孩一般,无处躲藏。
泪水滴落在胸襟上,有淡淡的温热。周围的无穷无尽的呼唤声,似乎是曾经的亲人,依然在耳边呼唤着,萦绕不去,让他睁开双眼回头而去,回到那个令他疯狂嗜血的夜晚。
只有,只是,身边还有一丝温柔,在轻轻的召唤着自己,如一股热流,化入四肢百脉,温暖着早已经冰冷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