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天纵眼神越发寒冷,赵铭城小小年纪,竟然被父亲灌输这样的思想!
砰————
跑车车门被关天纵整个卸下,飞向路旁!
安全带断成两截!
赵海元整个人被关天纵硬生生地从车里拖了出来。
即便如此,赵海元也不服,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手枪,直指关天纵额头。
眼神更是充满嘲弄与讥讽!
“他关天林,就是林家养得一条狗!
他们父子两,这辈子注定了都是废物!
你敢动我,我赵家连你和他们两,一起弄死!”
关天纵站在雪中,眼神却比霜雪更冷。
“养子不教,犹如养虎。”
“打我侄子,辱我大哥,你该死!”
嘎嚓一声。
关天纵轻描淡写地一脚,竟是把赵海元右脚脚踝,踩了个粉碎!
赵海元躺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地哀嚎,枪已脱手而出。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帮那废物出头,等死吧!
老子一定要把你们挫骨......
啊————”
关天纵又是一脚,便让赵海元彻底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叫关天纵,关天林是我大哥,林潇是我侄子!”
说话间冷冷地瞥了一眼赵铭城,“以后,我若是在林潇身上见到任何伤痕,你父亲身上,也会出现同样的伤!而且,只会更重!”
那眼神,杀意如霜雪般冷冽!
赵铭城浑身颤抖,大冬天里惊出一身冷汗,脸上全无血色,点头如捣蒜。
关天纵飘然而去,留下噤若寒蝉的赵家父子,开始原地怀疑人生。
解决霸凌的最好方法,便是让对方胆寒。
留下半残的赵海元,远比杀了他来得有威慑力。
从此以后,借赵铭城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欺负林潇。
关天纵一来一去,也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而已,手上已经多了一把玩具手枪。
男孩子嘛,玩具总是离不开枪车球。
林潇爱不释手,连说了三个谢谢天纵爸爸。
而关天纵更是拿出一颗巧克力般的药丸,骗他服下。
望着林潇乖巧的懂事的模样,关天纵不禁替大哥感到欣慰。
父慈子孝,一向是他们关家的家训。
林潇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手表,急急忙忙地去拉关天林,“爸爸!六点二十了!回去晚了,妈妈又要生气了。”
关天纵闻言,再度为大哥的家庭地位担忧起来。
他小时候,基本就没有准时放学回家过。
跟同学玩,或是被老师留堂,都是很常见的事情。
怎么到了大哥这里,接孩子都还有时间限制?
同时关天纵也对尚未蒙面的大嫂,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