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论。
宁远笑道:“此乃天意,在下自认赌技远不如这位仁兄,今日得见英雄,三生有幸,若英雄不弃,和在下喝几杯水酒如何?”。
大汉爽声道“少侠如此胸怀,让人佩服,请!”。
“不知老板娘能否赏脸,和我二位粗人一起共进几杯水酒如何?”,宁远转身向荷丽莎行礼。
荷丽莎笑道:“你二人今日共赠我赌坊千两白银,陪二位英雄喝杯水酒,又有何不可”。
“好,那就有烦夫人请下人准备一下,我们今日就在您金龙赌坊后厅一聚如何?”,宁远道。
宁远看了一眼在远处的那对孙女,向夫人双拳一抱“这里是赌坊,怎么出现那对祖孙?”。
“那人是妾身近日请来我赌坊帮忙的,”,荷丽莎笑道,“那小女孩看上去眉清目秀,流落江湖,听说唱得几首小曲,遇到天下英雄有兴致的时候,就请她出来哼唱几句,也当助助兴,那老汉身体柔弱,就让他做些端茶送水之事。”。
“那何不请他们祖孙一起,听听那位小姑娘的小曲也算雅兴,不知这位兄台意下如何?”。
“公子既有此想,怎能扫你兴致。”,大汉回应道。
“那就有劳夫人了?”,宁远向荷丽莎行了一礼。
宁远和这位大汉在下人引领下,到了后院,这里别致雅静,装饰大方,二人落座后,大汉拱手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宁远笑道“江湖之人,何谓名号,在下师门有令,外出当谦虚,且不可惹事生非,且在下有事在身,恕暂不奉告,若让在下随意编个名字,又对不住英雄您的抬爱,若有缘下次再见,定请英雄到我师门做客,再好好一叙如何?”。
大汉笑道,“公子并非常人,一身气质高远,并非我等下三流之人能相比,且公子性格直率,虽有不言之隐,但也坦坦荡荡。”。
“谢英雄!”,宁远起身谢道。
“公子名号暂不方便讲,自有原因,在下乃是西面一小庄园的园主,名叫钱林生,在下蒙祖上福荫,有几十亩良田,和百余亩荒山,所以世代以农耕为生,加之四周山林众多,所以也略知一二骑射之术。”
“加之生平好赌,对赌术极为着迷,所以近日听说在金龙赌坊有一人连赢数日,所以才特意过来和少侠你切磋一二,有所得罪,还望少侠恕罪!”,大汉道。
“钱兄虽善赌,却并不沉迷于赌中,可谓奇人!”,宁远赞叹道。
二人小坐片刻后,见那老者和孙女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后院,小女孩弯身行了一礼,“夫人叫我祖孙二人前来待候二位大爷,有礼了。”。
“不必多礼,老人家请上座。”,宁远起身去扶老者。
老者诚惶诚恐,“怎么敢和二位大爷同座,羞煞老夫了!”。
“老人家不必多礼,今日请您上座,一会等夫人来了,自有交待,请!”,宁远坚持将老者扶到上位。不一时,荷丽莎也带着侍女们前来,一番寒暄后,桌上摆满了酒菜。
宁远和众人几番畅饮后,各叙话长,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那位钱爷酒量不错,和宁远一直豪饮,而老汉和荷丽莎则不时小陪几杯,不知不觉夜色便已笼罩。
荷丽莎吩咐下人,将灯点上。在这后院四周,挂起了大红灯笼,在这灯笼映照下,四周顿时变得通亮。
外面有些起风,这风颇大,吹得院中几片树叶在空中飞舞。
那灯光下随处可见各种浮动的影子,有些寂静。院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这声音划过夜空,自是有些清咧!
宁远突然起身,只见他身形如鬼魅一般,在几位侍女身边转了几圈,顿时众侍女如石塑一般,定在了原地。
“几位如果想动手的话,现在来得及,”宁远道,不等众人回应,宁远又点中了小女孩。现在桌上只剩下大汉、老者、荷丽莎。
“三位,在下名号今日暂不能相告,还请见谅,现有事相求三位。”,宁远拱手道。
“三位武功均不凡,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