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啊!这···?”项天有些惊喜,原来就这么简单。

“怎么不行吗?”皖西听到项天有些犹豫,便有些暗自伤神。

“不是啦!这个可以。不过能让我先留一个照片行吗?”心想终于可以将这个美女学姐打发走了。项天画画有个习惯,画要么画一半留着,要么画完就会留个底稿照片,因为其他的画很经常的不见。估计别人看着喜欢,就拿了去,读书能算是偷吗,那叫拿懂不懂。

“哦哦!行行。”此时也不是项天是因为要打发她,听到可以要到那副画,皖西此时心中顿时大笑。

项天将画用手机照下来储存在手机相册里,之后便将画稿从本子中撕下来交给皖西。

从项天手中接手,皖西认真看着这张自己费尽心思的要到画,拿在手中仔细地观看着,才发现原来这幅梦一般神作是如此惟妙惟肖,先不说画中的场景,就说那个似真似假的连衣裙少女,青莲欲行的情景,在湖畔倒影,像是等候着什么,像是思念着什么,这是一种超越了素描,是把一种无声的语言用画去描述。

如不是自己从旁一直观察着眼前这个男孩,或许真的以为自己就是画中的那个人。自己致使至终都未曾从他的面前走过,也从未见过这个人,真的不知道他为何能把自己画进这幅让人产生向往的画中。

其实这是项天通过万法小戒的时间缓流,在别人一天的作画时间,他用别人的十倍乃至更多的时间,不断重复作画不断临摹所达到的境界。看画不是画,看人不是人。这是一种把心中的话用画去描述,不管看得人是否看得懂画的是什么,但是看得人却能体会到画中意境。

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懂,都能知道其中奥秘。白痴与天才其实就是比谁等能发现奥义,理解奥义解释奥义。项天就是凭借着这一手绝活,而在东海大学美术联考的时候让一个国内作画大师看中。当时那位大师看到项天画了那副,久久不言语,最后说出“此子乃当今吴道子”。虽然项天是考入东海大学的艺术学院,可是那个大师却不知道项天选的哪个专业,那位大师当时也糊涂忘记点名要项天,那时只看到那幅画就心中喜悦,拿着画就跑了。

皖西其实并不知道项天有如此惊人的世纪,只是见画心喜而已。拿着这股画越看越是觉得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唯美情感让人难以自拔,她相信如果这张拿出去的画绝对是作画大师争头抢着要。

此时的项天发现,自己要准备几万份的礼物,顿时有种去屎的冲动,可是这是规矩吗这难道就必须要吗?

“那个学姐,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说话的语气焉了很多。

“哦哦!嗯嗯!谢谢学弟,以后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可以找学姐哦,我很乐意帮忙的。”拿着画爱不释手,听到项天问话才回过神的皖西,带着俏皮羞红对项天友好道。

“没,没事!”项天踌躇不安犹豫不决。“那个学姐,那个,那个真的见到学姐都要礼物吗?”

“啊!?”听到项天这个搞笑的问题,皖西顿时忍不住笑喷了。樱唇微露,一排玉齿晶莹剔透看得让人陶醉。“笨啊!那可能有这种事啊!我只不过是要你这张画啦,学弟这次真的谢谢你哦!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我帮忙哦。”无缘无故要别人的东西,皖西觉得好像自己这个当学姐有点小羞。

“哦!没什么的额。”习惯性挠挠头,有点为难的说道:“现在倒是有一个麻烦事啦。”其实很不想说出口,可是却不得说,哎为难啊。

“嗯?”皖西没想到自己只是客气这么一说,项天却还真有事。顿时语气也有些不满,但是也不敢表露得太明显。“什么事情啊?我能帮的一定帮你哈。”收人嘴软,虽然自己对对方有好感,但还是希望他别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吧。

“就是这个,那个,,,”不知道如何下口的项天,始终讲不出所以然,一旁的皖西见此脸也有些阴沉,难道他有什么不安好分的苛求?

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死就死吧。“学姐,能不能告诉艺术系的学生宿舍怎么走啊?”可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