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指着鼻子说自己的国家要亡,身为一国之君却只能认,周嗣源的脸阴的都快滴出水了,可他只能忍。
发现便宜老爸用惋惜的眼神看自己,周显就知道不妙,抢先说道:“段将军,东平关以东,可有重要军事地区?”
常年驻守东平关的段启元随即达到:“有一座军寨,坐拥山川之利,易守难攻,曾是东平关的重要屏障,八年前被梁国所夺,成了每次扣关的前进基地,还改名望东城。
哼,只要我在东平关一日,梁人只能在城里,眼巴巴的望着东平关。”
话音一落,大周官员们纷纷笑出声,可被梁琼英双目一扫,就好像被踩住了脖子一般,急忙闭嘴。
“段将军不必放豪言了,东平关即将成我大梁囊中之物,日后东平关,也要改名望长关,相信这一次,我大梁不必望八年之久才能拿下长安。”
又一次被当众讥讽,周嗣源恨不得拔剑砍死这个恼人丫头的时候,周显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望东城如此重要,那就拿出来,献给我大周吧。”
揉了揉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的梁琼英直接被气笑了。
“常闻周国太子好酒,你是不是喝了假酒,今时今日,你敢反过来要我大梁的城池?凭什么?”
“就凭我在医道的修为。”
“你莫非研究出了长生不老药?能以此换我大梁国土不成?”
听到这话,周嗣源立刻打眼色,和他亲近的大周官员们直接发出嘲笑。
“殿下,军国大事,岂能儿戏?”
“要读好书,读正经书,可别被地摊上随便买来的书籍坑害了。”
“我看殿下是担心当质子,急糊涂了,话都不会说了,太丢我大周的脸面了。”
一直等到嘲笑声停止,周显才冷冰冰的问道:“都说完了?那该我说了,琼英公主可知天花?”
在这个时代,天花无药可治,得了只能看命,挨不过去就是死,挨过去,也要留下一脸麻子,被人厌弃嘲笑。
“你什么意思?”
“我喜好医道,也爱钻研疫病,在过程中,自然收藏了些天花病人用过的东西,穿过的衣服,把这些东西放在东平关内,就算关门大开,你梁国的军队,敢进来么?”
连年混战,给了瘟疫滋生蔓延的土壤,诸国都是谈疫色变,想到天花的恐怖,梁琼英的脸都被吓的没了血色。
“这样做,东平关就没几个活人了,你敢么?”
“反正都要被你们抢走了,就算毁了也不留给你们,至于关中百姓,自然会提前被牵走。”
“如此下作,不怕诸国共同讨伐么?”
“那你们将得霍乱而死的病人送入东平关,就不怕么?你们为了侵略都能做的,我大周为保护国土,有何作不得?”
梁琼英扭头看去,发现其他使臣各个面如死灰,低头不语,也知道了他们的想法。
大梁垂涎东平关,自然是为了打开这道铁锁,进攻大周腹地,若天花爆发,东平关依旧无法通行,得到了也没用。
“算你狠!你就不怕背负千古骂名么?”
“我敢放出天花,自然有办法驯服天花,你放心,史书上,我一定是正面形象。”
“当真?你有什么办法?”
面对周显的目光,反应过来的梁琼英补充道:“你的办法若真的有效,望东城给你也无妨。”
望东城说到底也只是一座城池,大梁能拿下一次,自然能拿下第二次,与国内千万百姓的生命相比,不值一提。
“附耳过来。”
此时梁琼英也没了大国公主的架子,乖乖走到周显的面前。
“你听好了,我的办法就是……”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呀。”
梁琼英听不清周显在说些什么,不由将脸凑个更近了。
正集中所有精力,脸上突然一热。
摸着脸颊,确定周显刚才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