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刚才还见火光闪闪,方才这里一定有人,你们给我仔细的搜,绝对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
那为首的将军一到此处,也不用翻查,从那还在冒着青烟的火堆上早就猜到一定是他们的动静惊动了这里的人,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在这样地势复杂之处,根本不可能走远,一定就藏在附近。
众士兵得令之后,也不知是谁点亮了火把,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火把亮起,照亮了四周的一切。有了火光的着凉,那些士兵搜索起来也是格外的细心,就连草丛之中也不会放过,恨不得要掘地三尺。
可是这一轮搜索下来,还是没有半点发现。那将军听了之后,也是一阵沉思,目光忽然落在了四周的几棵大树上,脑海之中忽然念头一闪,便就抬头看向空中。就算这里的树木枝叶繁茂,可是终究还是有些间隙,而且又有火光照亮,只要众士兵细细查看,一定会发现藏身在树干上的吴君云影二人。
吴君云影二人一见那将军抬头向树上看来,心道不好,正要出手之时,便见那将军忽然喝道:“树上是什么人,要是再不乖乖下来,就休怪本将军不客气了!”
吴君云影二人本不将这些将士放在眼里,可是如今还是能少一事便就少一事,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那人发现了行踪,正要准备一跃而下,与东梁将士厮杀一番之时,忽然间从二人的头顶上一个人影一跃而下,直对着地面上的将士们袭去。
虽然未能看清来人的面貌,可是吴君云影二人却从背影中分辨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宣。只是没有想到齐宣的武艺竟然如此高超,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了他们一路,他们竟然半点都不知情。
齐宣出手果真狠辣,一招一式之间,便就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逝去。只听得树下那些将士们的哭喊哀嚎之声,还有一个接一个的士兵被齐宣打飞,或是撞在树干上,或是摔在地面上发出的沉闷之声。
那将军还没弄清楚来人的身份,便就见齐宣对着自己隔空一指,顿时额间出现一个血洞,鲜血不断的涌出。只是这片刻之间,那将军便就一命呜呼。
吴君云影二人在树干上,倒是将齐宣的一招一式看得清清楚楚,不禁都对齐宣这般不似凡人的招式顿觉一阵讶异。吴君则在心里庆幸,早上在将军府外自己没有与齐宣动手,否则自己此刻都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个世上。
不出片刻,吴君一人便将一百多人的队伍尽数消灭,那横七竖八躺倒一地的尸身上,还在不断的流出血液来。而齐宣在解决了这一百多人之后,只是朝着树干上看了一眼,便是一个跃身,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待得吴君云影二人从树干上下来,看到那些惨死的东梁将士的尸身时,心中一阵犯呕。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南充国定国府中,玉珍流苏二人也正在听手下从东梁打探回来的消息,待得手下禀告完毕之后,玉珍便又下令调动南充所有兵马,齐聚南充东梁两国交界之处。
流苏不知玉珍此举何意,忙问道:“阿珍,如今天下即将大乱,你不调兵守城,为何还要集齐兵力往两国交界之处?”
“苏哥,你真以为天下很快就会大乱吗?东梁国梁相虽然是池铭一手栽培出来的,可是他的野心之大,如今一朝得势,你以为他还会臣服于池铭之下吗?”玉珍却不以为然,自顾自的端起一旁的茶盏,痛快的饮了一口。
“你是说东梁不会臣服于中都之下,梁相要自己称帝?”流苏一听,忙问道。
“不错,梁相称帝已然势在必行,而此举必定会触怒池铭。他一手栽培出来的人,最后却背叛了他,换做是谁都忍不下这口气。所以眼下动乱只会在东梁与中都之间,绝对不会蔓延到我们三国!
”玉珍此刻有种登高一呼指点江山之意,似乎事事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原来如此,那你为何要齐集兵力与两国交界?”流苏还是没懂玉珍此举何意,便追问道。
“苏哥,顾岚身为东梁国国主,空有一身抱负却无以施展,这样的人才要是被梁相追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