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瞪过去呵斥:“放手!”
李霖一脸阴沉:“傅静,这戒指是我们当初的结婚戒指,你就这么把它给卖了,你什么意思?”
我心里冷笑着,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猫哭耗子假慈悲?
“李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更何况,这个戒指已经成为过去式,你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所有物,我有权利把它卖掉!”
我狠狠的推开李霖抓住轮椅的手,头也没回的驶出首饰店。李霖和顾念梦加注在我身上的伤害,我都要一一的讨回来!
我漫无目的的推着轮椅打算回医院,川流不息的人群似乎与我格格不入,这不过才几天的时间,我竟然连什么都没有了,婚姻、家庭、朋友。可是生活不允许我堕落,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喂?爸,怎么了?”
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透着焦急:“静静啊,钱的事情你想到办法了吗?那个骆先生都那么说了,咱们怎么办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安慰着父亲说:“爸,你就别担心了,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你就好好的照顾妈妈就好。”
说完,我想要快速的挂掉电话,恍惚间,传来了父亲的哽咽声,霎那间,我的眼泪也开始决堤,若不是我……
回到医院,我接了好几个翻译,既然别的办法没有,那么就只能靠自己,好在自己的功底还在,翻译也不成问题。
…………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里醒来的,我看了看周围,这不是妈妈的病房,我怎么了?
我抓住正在铺床的小护士问:“我怎么会在这?”
小护士一脸的责备的说:“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吧?为了工作也不用这么拼吧?要不是及时发现,你都要猝死了知道吗!”
闻言,我的意识浮现在脑海里,为了能够挣多点钱,我接了好几个翻译的单子,没想到竟然累到晕厥。
想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惊一乍的抓住小护士的手臂说:“我睡了多久?”
“三天。”
三天?
这么说已经过了最后的时间了?
然而我还没有还上骆梓晗的钱,依照那个男人冷漠的性子,只怕不久我就会收到法院的传单了。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妈妈的病房,看着沉睡的母亲,不争气的眼泪又要掉下来,我仰着头,努力的把它给憋回去。
现在的自己有什么资格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