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让堂堂侯爷拿花瓶往自个儿女儿头上砸,这到底是多大的仇恨?”
魏氏气结,就连贺怀庆嘴角也抽搐了两下,愣愣的瞪着贺雨舟半晌说不出来话。
“你这孩子,往常也是个温和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魏氏揪着手里的帕子,笑容颇有些扭曲,道,“你父亲就是气你私自离开院子往庄子上跑,哪里就是有仇了?”
贺雨舟都不等贺怀庆开口,闲闲的理了理衣摆,笑道:“说起这个呀,我也想问问呢,那于妈妈去庄子上可是夫人您派去的?”
魏氏笑的僵硬:“好端端我派她去庄子上做什么?她是你院子里的人,你竟不知道她的去向?”
“我院子里的人未必就拿我当主子。”贺雨舟步步紧逼,“于妈妈离府并未告知与我,而是去向夫人告的假,不知道她告假用的是什么理由?”
“她家里老娘病了,回去探望。”魏氏此时心头有些微慌,下意识的张口道。
贺雨舟冷笑:“什么时候于妈妈的老娘搬到庄子上去了?还是说夫人教出来的奴才嘴里就说不出半句实话,整日里诓骗主子?”
“贺雨舟,现在是我与你父亲追问你私自离府的事,你如此咄咄逼人胡搅蛮缠混淆视听,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与你父亲?”魏氏气急。
“若是父亲执意要罚,我受着便是!”贺雨舟毫不退让,掷地有声,“可桂妈妈、白芷、白兰被人下毒残害一事又怎么说?今日若不是我执意要去庄子上看看,恐怕他们都活不到明天早上,这件事夫人敢说不知情?”
“你、你血口喷人!”
贺怀庆一愣,偏头看向身侧的魏氏,厉声道:“怎么回事?”
“侯爷,我是冤枉的!”魏氏急急的辩解,“桂妈妈几人适应不了京城的气候生了病,我怕过了病气给舟儿,就将他们送去庄子上养病,还派了人去伺候,这怎么就成了我害他们了?”
贺怀庆思忖道:“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当时还特意跟我说过。”语毕转向贺雨舟沉声道,“没弄清楚事实就随意攀咬,谁教你的?”
贺雨舟一颗心凉到底,看了贺怀庆一眼,抬手将一包药渣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