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本想轻轻的拍一下相公,好将他唤醒,孰料腹内一阵疼痛让他失去了对力道的控制,直接一手重重的拍在了羽谯身上。
羽谯骤然惊醒,抬手狠狠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些,“怎么了怎么了,孩子又闹你了?”
这会儿已经过了阵痛,颜月肃摇摇头,喘口气轻声说道:“这次怕是真的要生了。”
“啊?”羽谯一时有些懵,“这……”
他不知所措的转头看了看了四周,洞外已经有些明亮了,突然回神,对颜月肃说:“外头已经亮了,咱现在就去那个茅草屋。”
颜月肃点点头。
羽谯便利落的起身替颜月肃整理好后,又拿自己那已经被他使成绳子的外袍把有用的东西都捆起背到背上。
本想抱着颜月肃踏着还未出现的曦光赶赴茅草屋,却被颜月肃拒绝了。
“大夫曾叮嘱,生产前要多走动孩子才下来的快,好生产。”
“哦哦哦,对对对,为夫当时还死皮赖脸的待在那里听大夫说了些关于生产的事项呢,差点忘了。”羽谯一边扶着颜月肃走路,一边庆幸,“还好当初厚着脸皮了解了些,不然要是现在两眼一抹黑,那可怎么办啊。幸好幸好。”
颜月肃一手撑在腰后一手托着大肚子,慢慢的走着,虽然身上的不适让他不欲说话,却仍旧想打趣羽谯两句,“你是满足了你的好奇心,却是差点将大夫的脸气绿了,哪有一个大男人去听双儿如何生产的事宜的?也不嫌害臊。”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生的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生出来的孩子是我金贵的嫡子嫡女,我这个当丈夫父亲的知道这些东西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当时就想,知道了这些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哎你看,这不就有忙让我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