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忌讳才越容易出事。他暗自感慨道。
终于安心了的颜月肃连喝了两大碗鸡汤,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些。而羽谯则终究是没能扭过颜月肃,只得让那请来的婆子给烧了两大锅热水才拿了些新买的糕点让她回家。
而那小叫花子在吃颜月肃熬汤剩下的柴鸡肉吃的肚儿溜圆之后,摸摸嘴便不声不响的走了。
此时夜深人静,烛火摇曳照出一片温软之意。
虽然只用擦洗的方式洗了个舒心澡的颜月肃披着几乎干了的散发,抱着同样干净香软的女儿,眼前隔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跟用了他们爷女剩下的洗澡水也洗了个清爽的羽谯对峙。
“我先给你处理好伤口,再喝了这碗汤药。”颜月肃话说的十分倔犟。
羽谯无奈,“我的好夫人,你现在身子弱,还是早早喝了汤要上床休息的好,这点小伤我自己就能处理,再劳烦你,就有些不值当了。”
颜月肃也不说话,把睡着的孩子放到床上后,只是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倔犟的盯着他,怕那碗药凉了的羽谯只得败下阵来,伸出手脚让夫人帮忙。
脚踝上贴个膏药用布巾系紧就行,而手上的那一道伤口,却让颜月肃颤着手弄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给包扎好。
包扎好之后,颜月肃扭头便端起那一碗已经不烫了的汤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直到被羽谯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沾着的药液,他才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
“疼吗?”
“不疼,只要你们好好的,再怎么样我都甘之如饴。”羽谯将人揽在怀里,温柔的替他抹去眼泪。
“可是我苦,我好苦,嘴苦——”心也苦。
后半句颜月肃没说出来,因为羽谯吻住了他的唇,将他的话连同药的苦一同吞吃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