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走了。好在他心里最后的一点良心让他还记得找一床毯子给赤条条的甄植楠盖一下。
甄植楠一觉直接睡到了当天中午,一开始他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直到他伸了个懒腰,身上的毯子滑落,身上的皮肤猛然接触到空气,让他一愣。他低头,看到了自己肚子上的涂鸦,抓起毯子裹在身上,噔噔噔地跑下楼质问成桉廉:“我怎么没穿衣服啊!还有你们谁在我身上画画了?太过分了,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
“你都忘记了吗?”成桉廉一脸无辜地解释,“是你自己喝醉酒以后把衣服都脱了,还吵着说要表演给我们看,硬是抢了一支笔在自己身上画画,后面还吐了,你衣服也被吐脏了,我给你拿去洗了,现在还没干呢。”
“真的吗?”甄植楠打开毯子,看了看自个肚皮上的人脸,又看了看裤衩子上的鼻子升天小象,“我这么会画画呢?”
成桉廉想笑又不能笑,嘴角还是无法控制上扬,“是呢,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会画画。”
“那现在怎么办?”甄植楠打开自己的手瞅了一眼,好家伙,他老爹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夺命连环call了,发现打不通以后,改成给他发短信,他点开一看,都是一些出家人看不得的残忍字眼,他倒抽一口气,“你借我身衣服,我要是再不回去公司,我爸会把我拆了的!”
“可以是可以,但是那个衣服,你可能不太想穿。”成桉廉像是早有准备一样,拿出了一件大红色的紧身旗袍,“只有这件衣服了。”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整我?”
“是。”成桉廉淡定承认,“你还记得你昨天说了什么吗?”
“我说了……啊……”甄植楠想起来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这么记仇呢!”
“因为我是小人。”成桉廉将那件旗袍放在甄植楠面前,“所以你要穿吗,还是要光着出去?”
甄植楠抓紧了身上的小毯子,转身就跑,“谁要穿啊!我也不会光着出去好吗!”
成桉廉本来也不觉得甄植楠会穿上这件旗袍,只是想逗逗他罢了,他将那件衣服收了起来,心底还是有着难以言说的遗憾。
恰巧他的手机响起,是肖磊思的短信。
肖磊思:记得给我介绍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