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立刻疼得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她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打散后重装一样,特别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像是被撕开的伤口,动一动就能牵动得撕心裂肺的疼。
展承舟早就已经不见,昨天晚上祝愿疼晕了过去,连怎么结束的,展承舟怎么走的都不知道。
她只好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又躺了一会儿,看着那地上的光影发了很久的呆。等到差不多已经适应了身体上的不适,才咬着牙站起来,裹着毛毯起了浴室。她必须要清洗一下。
昨天穿的那件睡衣是绝对不能再穿了,祝愿找到卧室里的衣柜,从里面拿了一套粉红色的运动套装穿好。这套衣服和她的身比较合适,只是这段日子她瘦了,所以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她得先回家一趟。
祝愿从窗护里看了一眼,发现外面看守自己的人已经不知去向,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刚刚走出院子,迎面开过来辆灰色的迈巴赫,拦住了她的去路。
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由于逆着光,祝愿没看清楚他的面容。但是他高挑的身材和利落的短发,以及走路的姿势都让她清楚的明白——这是展承舟回来了。对于他的身影,祝愿默默的在角落看了十年,绝对不会弄错。
她心下一凉,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展承舟二话不说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带回了别墅。才刚刚走到门口,就将她丢了进去。祝愿几天没有任何进食,身体虚弱得很,被这么一推,重重地摔倒在地。
“脱了!”展承舟冷冰冰地在身后说,音色中还带着隐隐地愤怒。
祝愿还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展承舟。
展承舟逼近了一步,声音更加冰冷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