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弯下腰来打着招呼。
“唔......老婆,我好难受。给我你的信息素嘛。香香的。”靠在同学肩上的alpha看起来神智不清。似乎也是发热了。
“不可以哦,给你闻的话你就会扑倒我。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小苔藓......”alpha喃喃。
他的同学安抚alpha后,又转头对郎予清说:“我要把他锁在酒店房间里。然后回家。”
“老婆,给一点嘛......就一点。”
“不可以。”拒绝得很干脆。
omega突然对着郎予清甜甜一笑,夹杂了几分促狭。
“我们的契合度是百分之九十。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予清。”
“什么?”
“我要他生他才能生。要他死他就要死。”
郎予清心下震颤。
“所谓alpha就是omega的一条狗罢了。听话了,赏信息素闻,不听话——就吃巴掌。”
“老婆、老婆!”
omega似乎并不介意这番话被alpha听到,又继续说:“我对他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我就说这个世界很疯狂吧。郎予清兀自想。
在omega离开的时候,郎予清鬼使神差转过身,看清了omega后颈的标记......像是一颗大太阳,又像是一把撑开的伞。
他拿着房卡,乘着贵宾梯,直达路砚礼所在的房间。
咚咚咚。
“路砚礼,你开个门,我把提取素给你。”
咚咚咚。
“路砚礼,你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郎予清只得又确认一遍房号。没错呀...没有里那种把6看成9的情况。也没有上错楼层走到不该去的楼层去。
“那我把提取素放你房间门口了,你有空就出来拿......”郎予清打算溜了。
在他弯腰放下提取素的一瞬间,房门打开了。郎予清像猎物一样被拖拽进了黑暗中。
房门又砰一声自动锁死。
铺天盖地的红毒味道充斥郎予清的鼻腔,仿佛通过食管顺着食道一路向下灌满胃袋。
红毒,又被称作皇后的毒......
一下就让郎予清瘫软在地板上。
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手心里都是汗。
一种无法逃脱的恐慌感布满全身。
不!不要!别过来!
郎予清无声呐喊。
发热期的alpha把omega紧紧圈外怀中,变色的瞳孔自上而下扫视着今夜的晚餐。
alpha强硬地掰转omega的脑袋,被迫露出后颈的腺体。
入眼便是那狰狞的伤,以及青青紫紫的针孔。
“好...丑。”alpha的声音因发热而显得嘶哑,像是野兽在低吼。
omega被信息素冲击得流下生理性泪水,腺体也开始发烫。
omega浑身颤抖。
alpha低下头,轻嗅。
怀里的omega抖得更厉害了。
alpha似乎是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舌头舔舐腺体。
“不要,......停下。”omega的声音都要破碎掉了。
但奇怪的是,alpha好像真的停下来了。
“松...松开我?”omega试探性的命令。
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