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那天在幻城见到的脸。

干净白皙，斯斯文文的。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过来坐吧，咱们聊聊。”安南笙笑了笑，心情不错。

“是，安总。”

宋栩坐到安南笙对面，修长干净的双手随意地放在腿上，清澈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她，神情自然不见扭捏，也不像别人看到她就百般奉承讨巧。

就是这股子顺眼劲儿让安南笙在一众小哥哥中一眼就相中了他。

“烟戒了吗？”

宋栩乖乖回答：“安总，我不抽烟。”

安南笙一愣。

先前的疑虑再一次浮上心头：“你从没抽过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