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语直接扑了上去,双腿放在郑天铭身体的两侧,手抵着他的胸口,指尖顺着纽扣慢慢解开:“嘘,小点声,别让咱爸妈听见。”
郑天铭怕徐梦语摔倒,手扶着她的腰。
“我把作--业借给你,你怎么报答我啊?”徐梦语说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郑天铭暗暗骂了声“操”,徐梦语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会出这样的幻觉,不过这一幕好像发生过。
“谁让你动的。”徐梦语说着,隔着衬衫狠狠拧了一把小豆粒。
疼的郑天铭倒吸一口凉气,接着一个软绵绵的吻落了下来,她的手不安分的到处惹火...
毕竟是中毒,郑天铭强行恢复理智。
徐梦语趴在郑天铭的腿上,吃的什么全还回去了。
好在贺凯厨艺不怎么样,不然可就不好说了。
整整一个星期,三个病号都只能躺着,全身无力,还伴随心悸,徐梦语比较严重,她感冒,抵抗力差。
“郑哥哥,你管管梦语姐姐吧,我说不让她出去,危险,她偏不听,回来还骗我们,说蘑菇是你采的。”沈云兮泪眼朦胧地抱着郑天铭的手臂。
贺凯没力气,他坏肚子,吃药都顶不住:“不是,是我以为,蘑菇是天铭采回来的。”他喘的特别厉害,胸口剧烈起伏着。
沈云兮擦了擦眼泪,脸贴着郑天铭:“都说了不让她出去,她偏不听我的,怀疑梦语姐姐就是看我不顺眼,想害死我。”
徐梦语躺在一旁不吭声,当时帐篷内只有她和沈云兮,就算她解释了也没用,蘑菇也确实是她采回来的。
“不至于。”郑天铭说着直接抽出手臂:“如果她想,可以直接让我灭口,我会照办。”后面四个字他说的很慢。
郑天铭恨徐梦语,恨她把他自己的感情当成游戏,也恨她明知道当兵是他的梦想还要用分手作为要挟。
在他想家,想她的时候,她提出分手,两年,整整两年他都没能从失恋中走出来。
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当着他的面往她身上泼脏水,他想报复回来,是他的事。
沈云兮心一颤,她没想到郑天铭会这么说。
“我最后在提醒你一次,我是她哥。”郑天铭说完起身离开,他只想喂个药,确保他们不会死。
徐梦语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她没想到郑天铭会站在她这边。
沈云兮贴着贺凯哭了起来:“怎么能这样,贺哥哥,你说句公道话啊。”
贺凯轻轻拍了拍沈云兮:“天铭逗你玩的。”他能怎么说,总不能闹的太僵,以后还要在一起生活。
郑天铭一个人搭建房屋,晚上回到帐篷,看到其他两个人抱团睡在一起,徐梦语眨着眼睛正在看他。
“不愧是前夫,还知道向着我说话。”徐梦语笑盈盈的看向郑天铭,漂亮的眸子闪闪发亮。
郑天铭冷哼一声,眉眼低垂:“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从始至终不都只是炮---友关系吗?”
徐梦语笑容逐渐消失:“吃二斤鸡粑粑说话都没你难听。”说完她转过身抱着被子准备睡觉。
气死人了!
帐篷地方有限,郑天铭只能到外面睡,他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远处传来了狼叫,一阵阵的。
狼是群居动物,它们在做好准备之前,不会冒然袭击。
郑天铭转过头看了一眼帐篷,里面三个正处于虚弱期,如果这个时候狼群进攻,他只能保一个。
夜晚的风吹拂着树丛,狼群在黑暗之中穿梭,它们是高度团队协作,通过身体语言和低嚎进行交流,无数只眼睛闪着绿色的光芒,牙齿锋利的像一把把尖锐的刀...
郑天铭穿上冲锋衣,钻进了帐篷。
“你干嘛...”徐梦语吓了一跳,她正准备睡呢。
郑天铭手撑着地面,声音压的很低,声音比之前沉了不知道多少倍:“拿着。”他将其中一把军刀交给徐梦语:“如果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