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傅小官还没作死到那种地步。
只见傅小官摸了摸下巴,道:“我想到时候让董小姐帮忙推广一下这酒。”
嗯?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董书兰松了一口气,随即,小脸更红了。
傅小官有些疑惑,这姑娘为何突然这般?
“傅公子放心,若书兰能帮上忙,必定不会推辞。”董书兰芳唇轻启。
“哈哈哈,好!董小姐大义!我看,时间尚早,不如我们一起多饮几杯!”傅大官转头,“春秀,叫厨房弄几样精致小菜,拿酒来!”
一直到傍晚,这顿饭局才结束,董书兰与傅大官父子二人告别,重返临江,顺便带走了傅小官作的两首词和两坛酒。在自己丫鬟的陪同下,上了马车离去了。
望着马车离去,醉意微醺的傅大官忽然感叹:“儿啊,娶妻当如董书兰。”
傅小官笑了起来,没有接这话题,而是搀扶着傅大官回去休息。
“对了,张管家和我说了你要买下附近那些地的事情,我同意了,另外我也告诉了他,以后你有什么吩咐,照着办就行,不用再经过我……不过,你究竟想干啥?”
“捣鼓一些小东西,弄几处作坊,能赚钱。”
傅大官脸色有些纠结,他停下脚步,想了想,说道:“我们家不缺钱。”
“我知道,但总得做点啥。”
“读书可好?中个举人,入朝为官?”
“爹,这事我真干不了。”
傅大官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好吧,去做你高兴做的事情。”
对于此事,傅大官终究有些遗憾。
本以为儿子开了窍,还作出了两首评价颇高的词,如果静心读书,似乎考个举人也有可能。
翌日,傅小官带着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
车夫是一个高冷的年轻人,叫白玉莲,据傅大官说是傅小官母亲生前的护卫,如今配给傅小官自保。
傅大官决定变卖一些田产,先回临江的房子住,按他的话说,成了皇商,门面可不能落下。至于和漆家的账,以后有的是机会算。
而傅小官则是带着春秀来到了临江城西坊,他打算买点玻璃,但是问了春秀后,才知道,目前只有琉璃。
傅小官搜寻了一下记忆,西坊是一处市集,位置偏远,道:“先去余福记。”
这是傅家的酒垆。
傅小官看着车窗外鳞次栉比的房舍,古朴典雅的院落,青石板的街道,偶尔有精致的楼阁。
某一处房舍的二楼撑开了一扇窗,有女子探出头来向下望,那撑窗的竹竿倒是没有掉下来。
临街的铺面早已开了门,铺面各式的牌旗在晨风中招展。走贩或推着独轮车或跳着担子一路吆喝。
如此看着,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余福记的门前。
余福记的大门也已经开启,只是门口罗雀没有什么客人——毕竟是卖酒,这大清早的喝酒的肯定不多。
余福记老掌柜蔡晞此刻正蹙眉看着一本账簿,然后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余福记的销售每况愈下,四月更是惨淡,除去开支,已经是亏损。
余福记的酒只有一种,便是西山酒坊所产的最普通的酒,连名字都没有。
品种单一而寻常,根本没有竞争力,如果不是老顾客光顾,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对面漆氏酒铺以前的生意也不好,但自从漆氏少东家漆远明弄来了一种名为瑶春的酒之后,漆氏酒铺的生意便日渐红火。
他去买过瑶春酒,比之京城的名酒添香差了许多,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