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庞三就坐,动作十分轻骚,庞三满脸笑容……
“去一边!别影响我们用餐!”
钢弹重重把桌子一拍,气哼哼拉凳子坐下。
郑师父瞧庞三脸上不悦,赶忙笑着拉服务员去点菜,买酒买肉招待庞三,还悄悄叮嘱钢蛋少说话。
几杯酒下肚,庞三又牛逼起来。
“郑师父,你应该知道,让没有学习证的徒弟随便开车,造成设备损坏是严重违章行为!我这次可以给你打掩护,但必须叫小屁孩喝三杯罚酒长点记性!再亲自给我倒三杯酒认错!不然……不然……”
“不然咋作?”钢蛋忍不住了。
“不然就去头那儿告你们!让你师父为你小子挨罚款!”
“去呀!你知道为啥我叫钢蛋吗?就是不怕咬蛋虫咬!”
“敢骂我!小杂种!”庞三手随口出,把一杯酒泼向钢蛋。钢弹没躲过,洒了一身。他何曾受过这个侮辱,顿时怒火上生,反手给了庞三一嘴巴。庞三抡起椅子就砸……
郑师父正忙的拦不过来,坐在另一桌的本单位两位司机,赶忙过来“庞师父!何必与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咱到外边凉快!”二人把把庞三推出门外,劝说上自己的车先头回市里。
郑福义拉钢弹坐下,又批评、又鼓励,明讲暗求,压下年轻人的邪火,结账离店。
回到队里刚停好车,调度员过来道:“老郑,淳于头交代,你的车今晚不能早走,有一位熟人要乘车去中原眼科研究院看眼病,他什么时间来,你什么时间再走!这是头的关系,得罪不得!”
“知道啦!没问题!”
郑福义与老邪、葛眯眼、老结巴、假鬼子、铁公鸡、老标兵、小四川八人是队里一百八十名司机中的驾驶高手,行车很少出事故。常接受队里捎人、捎货的小官差,已习以为常。
师徒步行离开灯火辉煌的车队大门不远,突然从路旁小树林钻出五个人拦住去路。老郑看领头的是庞三意识到事情不妙,忙上前笑道:“老庞,何必与小毛孩子一般见……”
“老……老郑,没……你的事!”
庞三显然已喝多啦,走路摇摇晃晃,右手掂大半瓶酒,左手指着钢蛋“叫……声庞三爷,就……就绕你一次!”
“混蛋!你叫我贺大爷还差不多……”钢蛋针锋相对。
黄毛!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庞三狞笑着暗示动手。
“上!废了这小子!”黄毛一声令下四人一拥而上。
钢弹认得这四人都是庞三的好朋友,领头的叫黄毛。与庞三关系不一般,是庞三在队里耍横的后盾。
钢蛋不会打架,却知道自己体内有受力反弹的真气,根本不怕拳脚踢打。看到四人齐上,站着不动,用后发制人的笨法等拳打到身上才出手抓住,一拉一送把一人摔倒在几米远的地上哼哼;转身抓住另一个近身的小混混摔到正在爬起的人身上,同时在另一人屁股上揣了一脚,抓起个子最小的一人举起,原地转了两圈轻轻撩到地上。
漫不经意地警告道:“我与庞三的事与你们无关!现在就走!算是朋友误会!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撕破脸就不好看了!
如果不自量要仗着人多打群架,我就不客气啦!往下,谁动手折谁的胳膊,谁动脚就打断谁的腿,不信瞧!”运力一脚把路边一棵胳膊粗的小树咔嚓踹折哗啦倒地,吓得四人爬起就跑。
钢蛋来到吓呆了的庞三身边,夺过酒瓶哗哗浇了庞三一头酒,道:“师父要有师父样!再找事我把你儿子抱到山上喂狼!叫你绝子断孙!”道罢拉着老郑就走。
来帮庞三打架的四人都是庞三的酒友,喝点酒就头大,借酒发疯咋咋呼呼吓唬人。棚户区及化北一带的居民都不愿招惹这些酒鬼,这次四对一被打跑,大大震惊了贺小刚生活圈里的人。谁都想不到他有那末大的蛮力,再也没人把他当成面目憨厚、寡言少语、软弱可欺的病猫。以为他是一头不经常发威的老虎。不仅庞三不敢再找他的麻烦,就连队里几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