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一次彻底治愈,不敢打保票!不过,我相信老祖宗传下来的秘方不会贻害子孙!忍着点,我要加大输气量了。”
随着真气在体内加速流动,春风拂面般的舒适感觉变成蚂蚁爬般瘙痒,火炭灼烧般燥热,一个半小时后,竟周身汗出如浆,绸质的睡衣涾在身上,黏黏的很难受……兰芷香不由水蛇般扭动身体。
钢弹也觉得有真气不继的感觉就收手道:“您擦汗吧!我出去调息一下再继续。”
二次开始,钢弹按照秘籍上的方法运气对重点穴位进行气疗激活某些萎缩的体能恢复正常,辛苦二个时辰终于大功告成。收功出去,到卫生间擦洗过手,出来写过药方。
瞧兰芷香尚未出卧室,只好道:“兰大姐,明天照茶几上的药方抓药,连服九天即可痊愈!我走耶!”
道罢开门就走,那知竟打不开门锁。
“别费气啦!两道门都已反锁,你汗淋淋的也去卫生间冲一下吧,我休息片刻,就送你出去!”
钢蛋也感到身上发粘,某个地方也涨的难受。听烂纸箱如此安排就进了卫生间。
冲洗过出来,兰芷香已在客厅等待,客气地道:“辛苦兄弟啦!明天上午去照几张一寸照片,送到所里,改天请您吃饭!院里说闲话人多,小心别让人看到从我家出去。”
钢蛋现在的听觉已经十分灵敏,站到院门后,静听外边百米之内没有声响,悄悄开门出去。走到路上,才发现老郑家离这里只隔两排房,不由心中大喜,急步回家。
推了一下院门发现里边插着,正想越墙而入,听得师娘咳嗽声,只得敲门。
早起做饭的乔腊梅见面就道:“去哪里疯了一天,现在才回来?”
钢蛋苦笑道:“不是去求人办事嘛!人家叫饭后陪着打几圈牌,我敢不陪着玩,要不是黄所长明天还有事办,现在还回不来呢……”
“什么?你还会打麻将?小小年纪不学好!”
“师娘!是大堵车时间为了治瞌睡,跟着师父们无意看会的嘛!要不,今天还没法应酬呢?不说啦!瞌睡死了,记住九点喊醒我去照相!”道罢,回屋脱衣就睡。
乔腊梅自己没有孩子,本来就待见小钢弹,发生那件事后钢弹住到家里,亲情更是加深,简直把他当亲儿子待。
钢弹入睡后,她悄悄干完家务,边打毛衣边看闹钟,一到九点就敲门叫醒钢弹。
钢弹急急用过早饭,赶到照相馆花高价拍了快照,拿上给兰芷香送到派出所。交过照片想到夜里还要出车,就赶快回家补觉。
旁晚,郑福义送货回来,钢蛋轻描淡写地告诉师父:原来,黄所长的爱人就是秦雅君,那娘们感谢我上次在路上为她治病,力劝他
丈夫帮忙,照片已送到派出所,估计事情能办成。郑福义大喜,告诉他要努力多挣钱,准备买房、娶媳妇。
夜里十二点,钢蛋内急醒来,披上衣服去厕所小解毕,正要去喊师父起来出车。突见屋内灯亮以为师父要起床,就转身回屋。那知室内传出异常动静。
钢蛋不由暗道“老郑昨天肯定在路上遇到吃不到嘴的美豆腐,拿师娘泻火……”料到今天师父不会出早车,呲牙一笑,回屋重新躺下,准备睡回笼觉。
半个时辰后听得师父在院里喊叫起床,不由一愣暗道“老郑好大的精神头!”假装刚醒,出来洗把脸,到厨房拿上干粮、水壶,跟师父去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