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巾,所以并不能看出其真正的年齡。
看着面前的主子,蒙面男子沙啞的聲音飄蕩開來:"太子殿下,莫不是真的相信盛王的所言吧?"
若是在沒見面之前,本太子,還不确定;但是如今可以說,本太子對他的信任絕對不比你們少!只要壽王存在一日,盛王就永遠都別想從我太子府的戰車上面下來。而且,他的一言一行中處處透露着對于壽王的不滿與怨恨!
常年生活在那種父皇不疼,母後不愛,也難怪,他會有這種仇恨!
看着蒙面男子欲言又止的神态,端坐堂前的當今太子幽幽的說道:"那樣的生活,你沒有體會過,你不懂,其實從小到大,我又何嘗得到過父皇的關心!
我不比盛王和壽王,我的母後僅僅是個在普通不過的歌姬,所以說,比起他們,我在宮中有着天然的弱勢,就算是昔日父皇下定決心立我為太子,依然不是關心我,而是想将我推出來穩定政局。
這麽多年,我又何嘗真正敢于在公衆場合行使過哪怕一次太子應有的權力,若不是壽王實在不适合儲君之位,父皇又怎會想起我?想想,都覺得可笑,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竟然是靠別人讓來的!"說着,中年男子吩咐的将放在案前的茶杯甩在地上,滾燙的茶水灑落在手上,中年男子卻沒有絲毫的在意,依舊的坦然之色。
對于太子感情的流露,即使是能夠與太子輕松談話的蒙面男子,此刻所能做的僅僅只是做個安穩的傾聽者,因為他明白,自家太子最厭惡的就是不知分寸的人!
成都城內,壽王房內,芙蓉帳下,雲雨漸收!
也許是發洩了內心的浴火,此刻的李清猶如上了九重天一般渾身上下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看着身旁面容嬌羞,三千青絲散亂的排布在枕邊,已然熟睡的佳人,李清內心身處再次湧上一股深深地憐愛之情。
伸出手将佳人散亂的青絲整理好,輕輕擦去佳人額頭之上的少許汗珠,李清輕聲呢喃道:"曾經的李清,想對你放手,因為那時的他,沒有能力保護你!現在,對你,至死,李清也不會放手!"
我明白,有的時候,善意的放手往往是對兩個人的折磨,并不是所有善意的謊言,都會産生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