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村擺好陣勢,又把教衆綁起來示威,是要和盧龍仙祠對抗到底。
“膽兒肥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今兒個,要不見見血,這事收不了場。”
女人名叫陳元貞,泠道縣護教軍的頭號首領,她生性好鬥,見不得有人挑釁盧龍仙祠,尤其還是當她面。
她的視線,再一次回到蘇安身上,一身戾氣透過眼神,跟着傳遞過去。
身心一顫,蘇安忽然生出如芒刺背之感,渾身直冒冷汗,耳畔聽她說道:
“年輕人,你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傷我教衆先不說,還敢將他們吊起來,辱我盧龍仙祠顏面,你可真該死。”
這女人的威壓十足,蘇安不自然往前走了幾步,他怕待在原地,等一下子,邁不開步子。
這一段時間,他通過明鏡力量,已經得知護教軍具體情況。
和預料的差不多,來人沒有一個等閒之輩,除了孫剛黃階五級外,餘者都有玄階水準,玄階十級的就有好幾個。
他們的女首領,更是達到驚人的地階五境,比周朝氣門還多,看她架勢,就知道是一個懂武藝的練家子。
當然了,蘇安這邊還有劉巴與蔣琬兩位大才,他們境界都比她要高,但他們都是文臣,武鬥不行。
這五十人都是好手,不過蘇安很好奇,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有天命。
按理來說不該,他們常常接觸武藝與戰鬥,比例更大才對,但這比例比狂風寨和灌陽村低多了。
“呵呵,你這話怕是說得不對,這裏是我青帝神教的教場,一切規矩,都得依着我的規矩來。”
身體雖在發顫,但氣場這一方面,蘇安完全不輸給對方,氣勢更是十足。
他的目光,看向鼻青臉腫的孫剛,心生一計,想着給戴一頂高帽,說道:
“你們的人,一上來就燒殺搶掠,要東要西,別說把人綁了,就是我一刀把人剁了,都沒什麼不可以。”
蘇安加重了語氣,給人一種恨得牙癢癢的感覺,目的和針對性極強,任憑什麼人都聽得出他的意思。
“今天擺這一出,就是告訴你們盧龍仙祠,灌陽村可不是別的軟柿子,什麼阿狗阿貓跑過來,都可以捏一下。”
陳元貞撇了一眼,執事辦的喫相她清楚,不幹人事的規矩也是他們定的,但是她沒說話,因爲護教軍也在享受這一份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