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了鄭德昭的府邸。
站在院子裏大喊:“鄭德昭出來!”
鄭德昭從小妾的房間裏披着一件單衣就出來了。
剛從朝堂上下來他是一肚的火,回來之後也不管是大白天就拉着第五房小妾要泄火,剛泄到一半就聽到這麼大動靜,他非常的生氣。
“什麼人這麼大膽強闖本府?”鄭德昭四十多歲,一身的肥肉,晃晃悠悠的。
即便是看到錦衣衛鄭德昭也是怡然不懼。
“喲!陳寒的爪牙!怎麼在朝堂上被彈劾了幾句,你們這些狗腿子就上門來找茬?”鄭德昭很不服氣。
李如柏冷笑一聲:“鄭德昭,據方從簡交代,你曾參與到魘鎮案當中,跟我們回北鎮撫司交代一下吧!”
鄭德昭愣了半晌,忽然反應過來:“放屁!本官與方從簡只是泛泛之交,怎麼可能參與到魘鎮案裏,你們這是血口噴人!”
李如柏一揮手,後面的緹騎上前摁住他:“魘鎮案乃驚動陛下的大案,任何有牽連者都要詳加審查,這可是陛下的命令!”
鄭德昭被押着渾身冰涼。
北鎮撫司那是什麼地方?
他們的酷刑恐怖至極,進了裏面哪能不交代的。
他嚇得褲子都溼了。
“大人,這位大人,我老實交代,我這次彈劾緹帥,完全就是被言官們裹挾在其中,他們說了,如果我不參與的話,他們就彈劾我,我是被逼無奈,
您帶我去見見緹帥,我一定從頭到尾給他老人家解釋清楚。”鄭德昭慫了。
李如柏冷笑:“之前怎麼不見你有這覺悟,晚了!”
鄭德昭啊啊大叫:“大人,我在京城還有些產業,大概值個三四萬兩銀子,我老家還有更多,我都貢獻給你,您幫我說說好話啊大人!”
李如柏哈哈大笑:“你一個言官一年幾個俸祿,居然還能攢下這麼多,看起來果然是個貪官,那就更要抓了!帶走!”
“大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隨便彈劾了,饒我一次吧!!”
戶科給事中……
吏部侍郎……
工部侍郎……
都察院右副都御史……
太子府詹事……
大理寺左丞……
等等,一共二十多名高官,一晚上全被捲進了魘鎮案,全部被抓。
爲防止有人鬧事,城外五軍營被抽掉了三千大軍,值守京城門禁。
對來往人員嚴格盤查。
風聲瞬間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在朝的官員個個被嚇得晚上都不敢出被窩撒尿。
太恐怖了。
他們到現在才明白陳寒只是稍微地一出手,他們就招架不住。
好傢伙上次彈劾的那些官員,還算好的,只是被他把名聲搞臭了。
而今天這次的官員可能命都保不住。
這些官員甚至都沒有想到,原來京師三大營的調動權居然到了陳寒的手上。
五軍都督府和兵部成了擺設,他們居然沒有兵符。
原本這些都應該在皇帝的手上,沒想到居然在陳寒的手上。
嘶嘶……
這下官員們嚇尿了。
而陳寒這邊抄家也很順利,武清伯李偉還是相當有家底的。
光是浮財就抄出來白銀一百一十多萬兩,黃金四萬兩,玉器珍寶無數。
而京城附近的田莊也多達一萬多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