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昂貴的木料。”
張彥慶眼神明亮,聲音語速突然加快,有着攝人心魄的威嚴。
“是這樣沒錯,那批木頭是我祖上辛辛苦苦傳下的,結果一場大火全燒乾淨了,虧了我不少錢。”
蘇傑沒有被張彥慶正氣凜然的氣場嚇到,比起蘇傑見過的丘老道氣勢,張彥慶差了不知多少個段位,對蘇傑沒有一點影響。
此時聞言,頓時露出滿臉肉疼之色,似乎爲那批木料的損失而傷心。
“我想問問,在事發當天,11月17號那一晚,蘇先生當時在做什麼。”
張彥慶繼續詢問,同時緊緊觀察蘇傑的面部表情。
蘇傑聳聳肩,道:“那天晚上,我記得很清楚,當時爲了慶祝這棟別墅交割過戶,請了許多人來家裏開派對,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你的倉庫剛被燒,你就舉辦派對?”
周馨兒在做着記錄,插了一句嘴。
“就是因爲倉庫被燒,所以才舉辦派對去去晦氣。”
蘇傑說到這裏的時候頓了頓,一臉震驚指着自己道:“等等,你們該不會懷疑我放火燒了人家的別墅吧?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一直本本分分,你們不相信就去打聽打聽,那天晚上很多人都可以替我作證。”
“沒錯,當時蘇傑就跟我在一起,我能作證。”
邊上的柳穎穎立即站出來,有些不高興看着對面兩個警察,怎麼能誣陷那麼好的蘇哥哥呢。
“我們只是稍微調查,並沒有說你是兇手。”
張彥慶打個哈哈,又詢問了蘇傑一些事,這才起身帶着周馨兒離開別墅。
別墅外,周馨兒看着張彥慶,抿嘴道:“張隊,你說他究竟有沒有嫌疑?”
“從客觀來說,他沒有嫌疑,但是從主觀層面,我有所懷疑,畢竟一切過於巧合。那個崔雲春本身就不乾淨,蓄養了一批打手替他做黑活,有可能這位蘇先生的倉庫就是這夥人燒的。更巧合的是,第二天,在崔雲春別墅失火當天,這夥人也跟着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張彥慶扶了扶警帽,長長嘆氣一聲,道:“此外,南橋物流中心一位高級主管在同一天意外失水而亡,那位主管的賬戶上,恰好有崔雲春私人賬戶匯入的一筆款項。從各方面來說,動機和疑點都有跡可循。”
“既然如此,不能請他回警局嗎?”
周馨兒聽的柳眉微蹙,蘇傑是有動機去放火殺人的。
“沒有證據怎麼抓人。”
張彥慶聽了哭笑不得,搖頭道:“首先崔雲春那邊消防和屍檢,都沒有找到殺人痕跡和故意縱火的證據,然後我們調查了當天的景江小區監控,當時確實沒有蘇傑和他的車輛出入。剛纔小張那邊也去問了些售樓處的銷售,他們也一致說了,當天晚上跟蘇傑一起參加派對,時間對不上。”
“會不會他安排人做的?”
“有這個可能,但是證據呢?”
“這”
周馨兒不說話了,判案可不是憑藉主觀意識的。
“小周,事發當夜,崔雲春家別墅的視頻你有看吧。”
“我反覆看了好幾遍,他家的別墅周圍有很多攝像頭,但是隻拍到一個人進入,那個人根據調查還是崔雲春的心腹,叫阿虎的一個人。”
“排除各種嫌疑,那麼我只能從事實證據出發,當時確實是崔雲春指派阿虎燒燬了蘇傑的倉庫,但後來阿虎也許是跟崔雲春分賬不均內鬥,最後同歸於盡。”
周馨兒心裏一想還真是這樣,張彥慶這個推測,比蘇傑縱火要靠譜多了。
“現如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