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讓人相信。

不過現在……楚明看了一眼被手套遮住的右手手背。

他似乎有理由了。

“勞倫斯先生，馬庫斯先生，再次感謝你們。”

楚明頓了頓，他在“無意間”將右手手套脫下，放在了桌面上由律法典和祕法壘起來書堆上。

他語氣遺憾道：“可惜的是，我在秩序律法和深紅律法這方面的資質有些欠缺，在律法者的道路上怕是走不遠了。”

他說完，客廳內一片安靜，馬庫斯和勞倫斯並沒有迴應他說的話，甚至好像沒有聽進去，兩人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楚明的手背，滿臉不可置信。

楚明順着兩人的目光看去，手背上由充滿生機的綠色紋路連接在一起，像是嫩芽又像是小樹，微微散發着綠芒。

他不動聲色地重新將手套戴上，“疑惑”地問道：“馬庫斯先生，勞倫斯先生，請問你們是有什麼事嗎？”

直到聖痕最後一抹綠光被手套掩蓋，老人和勞倫斯的目光才抽離出來，重新放在了楚明身上。

勞倫斯嚥了咽口水，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馬庫斯。

馬庫斯不愧是活了兩百多年的老油條，乾脆得很，直接扔掉法杖，顫顫巍巍地半跪在地上。

“神選殿下，您剛纔說什麼，老朽沒聽清楚。”

勞倫斯見狀，不動聲色地學着老人單膝跪地。

“兩位還請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楚明伸手將兩人託舉起來，適時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馬庫斯直接點明道：“您手背上的那道紋路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是隻有生命神選才能擁有生命聖痕。”

“它現存於世的擁有者，不超過十人，您就是其中之一。”

楚明脫下手套，重新露出聖痕，驚訝道：“這是聖痕？”

“馬庫斯先生你應該知道前不久克林頓王國發生過邪神事件吧，我手背的紋路就是在那時出現的。”

老人抓着楚明手死死地盯着散發光芒的聖痕，又轉頭看向一旁的的安德魯。

他情緒越發激動，口中喃喃道：“當真是神明的旨意呀……哈哈哈。”

一旁的勞倫斯雖然激動，但他並未見識過聖痕，倒不至於像馬庫斯這般失態。

他努力鎮定道：“神選殿下，您剛纔的意思是覺得秩序律法和深紅律法不適合你？”

楚明點頭，“我想嘗試着接觸一下生命律法，不知道……”

他話還沒說完，馬庫斯便答應道：“我們即刻趕回軍團爲您蒐集律法典，請等待……”

“誒誒，馬庫斯先生先別急着離開。”

勞倫斯滿臉尷尬地拉住老人，小聲提醒道：“我們還有一件事還沒完成。”

被勞倫斯這麼一提醒，馬庫斯猛然回過神來，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他整理儀表，語氣嚴肅道：“咳咳，神選殿下，實際上，我們這次前往魔偶之國，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

“那就是將魔偶國獅鷲騎士拉入騎士重構實驗中，你也在這份名單裏。”

“騎士重構實驗？”

楚明露出了幾分疑惑。

馬庫斯鄭重道：“這是一個橫跨北方帝國，豐壤帝國以及整個南疆的超大型實驗，旨在修正騎士的錯誤道路。”

“實驗將在神明契約之下進行，不設有保密事項，您甚至可以在豐壤帝國騎士研究院公開的資料中查得到。”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