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真的是一個很大膽的女孩子呢。
發現蘇澤確實沒什麼問題後,她觀察起這個小小的房間。
房間很乾淨。
這個‘乾淨’是說房間的設施很少,一張牀,一張電腦桌椅,再無其他。
衣服很少,都掛在了陽臺邊,牀上有一件帶着血跡的外套。
“你的生活這麼簡約嗎?”唐柔用了簡約兩個字來形容蘇澤的生活,卻也很貼切。
“嗯,包袱越少,人就越輕鬆。”蘇澤淡淡說道。
“你的衣服要洗嗎?”唐柔又問。
“有洗衣機。”
“我說外套。”
“外套不洗,一年一換。”
“有血跡。”唐柔說。
“又不是有屎,血跡有什麼關係。”蘇澤說道。
面對說話這麼粗魯的蘇澤,唐柔直接被整無語了。
不過唐柔也算是看出來了,對方真的是活的隨心所欲。
有點羨慕了呢。
此時,蘇澤已經來到了電腦桌前,正在下載一些樂器軟件。
他現在正在裝受傷呢,也沒辦法玩遊戲,乾脆就把幾首歌的曲子弄出來。
雖然不能完整的複製,但能記多少算多少吧。
唐柔在一旁看着,有些不明所以。
看了快半個小時,等到各種樂器合成音在耳機中傳了出來。
她聽得不太清楚,微微靠近了過來。
兩人貼的很近。
從耳機中,唐柔聽到一段美妙的純音樂。
有一說一,‘杰倫兒’的曲子真的讓人無可挑剔。
但蘇澤現在製作出來的可就差遠了。
勉強能聽吧,蘇澤也不強求什麼。
反正就是弄着自己聽的。
將五首曲子弄出來後,剩下的就是演唱部分了。
蘇澤也沒管還在房間中的唐柔,便是傾情演唱起來。
直接一遍過,倒也沒有吹毛求疵。
不過蘇澤這一弄,也差不多到了下午兩點。
肚子有些餓了。
蘇澤打算出去喫個飯,順便對唐柔問道:“我去喫飯,你去不去?”
“我沒帶錢,伱請我就去。”唐柔說。
“當然。”請喫個飯而已,蘇澤真不是小氣的人。
更何況,人家之前還幫自己買藥呢。
帶着唐柔來到租房附近的一家餐館。
點了幾個小菜,蘇澤問道:“喝酒嗎?”
“可以喝。”唐柔回答。
聽她這麼說,蘇澤乾脆要了一瓶800毫升的二鍋頭。
實際上他也很少喝酒,前世的他就不怎麼喜歡喝酒,但不是酒量不行,就是單純的不喜歡喝酒。
很奇怪吧。一個不喜歡喝酒的人,卻酒量不差。
蘇澤不怎麼擅長人際交往,曾經認識的人請客喫飯都要請喝酒,久而久之,他放棄了交朋友這件事。
現在請唐柔喫飯,也只不過是按照前世經驗的待客之道而已。
沒有等多久,幾個小菜就上齊了。
蘇澤給唐柔倒了滿滿一杯酒。
見狀,唐柔在某一個瞬間露出了後悔的神色。
要是知道蘇澤說的酒是二鍋頭,她說什麼也不會說‘可以喝’這三個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