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的疼痛。
那種痛,它不算特別痛,就是感覺像是被一種溫度不算很高的火焰在灼燒。
金助教看着蘇澤,剛剛就是被後者打了一下手臂,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
這會,他說道:“蘇澤選手,你的手沒事吧?”
這其實是兩個問題。
金助教好歹也是一個體魄很好的人,他自己都感覺自己的手不得勁了,何況看起來有些消瘦的蘇澤。
而蘇澤也回答道:“沒什麼事,老毛病了。我這手一到冬天就犯病,像是骨頭硬化,沒傷到你吧金助教?”
蘇澤看到對方頭上都冒汗了都,其實還挺過意不去的說。
不過他剛剛也沒下太重的手,應該沒什麼問題。他還是有點分寸的。
“我還好。”金助教這會確實好很多了。
那種灼熱感也在慢慢褪去。
少許,金助教說道:“你這毛病多久了?有沒有去醫院看過,醫院怎麼說的?”
“嗯,有七八年了,問題其實也不大,就是受不了冷。”蘇澤當然不能說才一年多。
說的久一點,也更有說服力一些。
隨即,蘇澤再次問道:“金助教,你看我這情況,真不能受冷,要不這樣,有機會的話,天氣不冷的時候我再把訓練內容補回來?”
“補不補的沒啥,那這樣,你就中午的時候加大一下訓練量,你這毛病,早晚會出事。”金助教說道。
聽到自己不用早起了,蘇澤內心竊喜。
雖然中午要加大訓練量,但那都不算事。
只要能睡懶覺,那都好說。
目的達到後,蘇澤已經在想着怎麼告辭了。
他看了看金助教的手,沒發現什麼問題後說道:“那我先走了,你忙你的,我不打擾了啊。”
看到蘇澤離開,金助教這會才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真TM離譜啊。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病的?
不過他也沒多想。
這世界上他不瞭解的東西多着呢。
而在蘇澤這邊。
這次參與亞運會的選手都來到了選手訓練室。
他們的訓練賽也正式開始。
訓練賽的內容也不少。
像是SOLO賽,單人賽,擂臺賽,以及團隊賽。
其中solo賽和單人賽是差不多的,但性質不一樣。
solo賽不計入比賽分數,它的作用在於優先選圖權。
而團隊賽也分爲塔防和奪旗兩種。
不過總共才十二個人,顯然是進行不了奪旗賽的。
塔防賽倒是勉強湊合。
無非就是各方少一個人而已。
但問題也不大,畢竟塔防賽實際參賽人數只要五個人就行,多出來的兩個更多的是用來做戰術安排的。
以及最重要,也是不太重要的一點,就是:水晶被破之後,兩名替補有可能會力挽狂瀾逆襲比賽,這是重要的一點。
不重要的一點是,替補之所以是替補,那肯定是沒有其他選手那麼強的。
又或者說,大家都差不多強。
所以說,替補沒太可能做得到力挽狂瀾的事情出來。
不過,衆人顯然想多了。
他們不是要分爲兩隊比賽,而是有另外的對手。
此時,金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