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9號。
除夕。
天氣漸漸回暖了,蘇澤還是像往常一樣來到河邊釣魚。
這時,武文超走了過來。
“你養父母那邊有消息了。”
“他們在哪?”蘇澤語氣平淡,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
“他們上個月十號搬到了鎮上住,這是門主安排的,蘇老爺子身體不太好,你的養父又因斷腿的緣故,所以這家樸素的三口人也沒有拒絕門主的好意。”武文超又詳細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蘇澤的養父蘇大明是編制上的人,常年參與各種救援行動,在一次救援中意外斷腿。
而玉澤就是以蘇大明救援時救了他的親人,以此作爲感謝,送了一套房和五千萬。
有一說一,玉澤這個人還是非常大方的。
不過蘇大明一家剛開始的時候還不願意接受,但想到家庭困難,還是選擇的接受,不過他們沒要這五千萬,只要了兩百萬。
說這家人傻吧,也確實傻,不管五千萬還是兩百萬,都是一筆他們這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幹嘛不選擇五千萬呢?
只能說,人這個生物,有時候確實挺奇怪的。
按理來說,家中突增如此變故,他們是要給蘇澤打電話說一下的。
但很不巧,那時候蘇澤已經把手機扔進了垃圾桶,也換了手機號碼。
此時,蘇澤收起魚竿,轉頭對武文超說道:“去我家喫個年夜飯。”
“你的家,應該在SH。”武文超說道。
“這裏也一樣是。我就不能有兩個家嗎?”蘇澤笑了出來。
“伱始終是要回去繼承家業的。”
“我會回去,但不是現在。”蘇澤說完也不再多說,拎着裝有兩條魚的桶就往回走。
他們隱居的地方離鎮上有一些距離,走快點的話,三個小時也能走到了。
跑步的話,要看跑多快,快的話一個小時之內就能到。
養父母的新家在鎮東的一間小別墅,有些年代的樣子,看得出來已經不是這樣的規模,被翻新過的。
不過這裏還挺安靜,附近的房子也不多。
蘇澤按下門鈴,不多時就走來一位婦人。
這位婦人就是蘇澤的養母了,名叫沈紅,也稱蘇母。
“你這孩子,電話怎麼一直打不通,都快急死我了你。”
聽到她的抱怨,蘇澤臉上略有複雜的說:“手機掉了,家裏做飯了嗎,我帶了朋友來家裏喫飯。”
“正在做。”蘇母說着,慈善的和武文超打了個招呼。
喫晚飯的時候,蘇母說起了前段時間的家裏發生的變化。
“也算是好人有好報吧,你爸這些年救助的人很多,有個大老闆送了我們這套房子,還給我們五千萬,
我們哪敢要這麼多錢啊,但想到你這孩子從小腦子不靈光,擔心你討不到媳婦,就厚着臉要了兩百萬;
明天我去給你王阿姨送點禮,讓她幫忙說說媒,看看有沒有哪家姑娘願意的,你早點成家,我還能給你帶帶孩子。”
養父母年紀也很大了,加起來快百歲的人,未曾誕下一子。
但這會,蘇澤聽到要相親,頭都大了。
講道理,他才20歲不到啊。
“我過幾天要回公司上班了,我覺得還是以事業爲主吧,要不過兩年我給您送個孩子,您看這樣行不行?”
對於抽象,蘇澤從來都是不居人下的,能有多極限,就能做到多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