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回休息室的中途,就看到蘇澤在等他。
“呦,你在這幹嘛?”葉修打招呼的語氣問道。
“手怎麼樣?”蘇澤不答,反問道。
“手啊,還好咯。”葉修笑笑說。
蘇澤也不置可否,緩了緩說道:“你之前不是很好奇我爲什麼能拉到孫哲平和張佳樂來興欣嗎?”
“我現在知道了啊。”葉修笑着說:“大孫跟我說過一些情況,他說他的手傷還是你幫忙才解決的。”
說着,葉修好奇的問:“伱是不是認識什麼名醫?或者你傢什麼人是名醫?”
蘇澤還是沒有多說,而是道:“你跟我去個地方就知道了。”
“去哪?”葉修問。
“不要問。”蘇澤轉身,將手負於身後,四十五度角擡頭說道:“已有之事,後必再有;已行之事,後必再行。”
“什麼鬼?”葉修扶額,而後無奈的說道:“我暫時也走不開啊,後面還有一場比賽呢。”
“後面的比賽跟你有關係嗎?”蘇澤反問。
“那倒沒有,”葉修又說:“但我好歹是華國隊隊長,一會捧獎盃的時候,我不在,不太好吧?你說呢?”
“沒差啦。”蘇澤聳聳肩,道:“去年我也是隊長啊,我不也沒在?”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啊。”葉修搖頭失笑,但還是說道:“那趕緊走吧,免得被別人看到了。”
說起來,葉修對蘇澤還是比較寵的,他不像對其他人一樣對蘇澤很苛刻,反而過於放縱了。
葉修也不介意來個‘比賽沒打完,隊長先跑路’的戲碼。
這樣,很刺激。有點像他曾經離家出走時的那種感覺了。
葉修敢這麼做的底氣,在於M國隊那邊押寶在了塔防賽。
對方在最後的奪旗賽已經拿不出和輪迴藍雨抗衡的實力。
而塔防賽,大局已定。華國隊已經是必勝的局面了。
這場勝利的代價,就是葉修的狀態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葉修確實不太想管後面的事情,反正到時候讓作爲副隊長的喻文州去頭疼吧。
葉修其實還是挺期待到時候他們找不到隊長上去採訪那種急迫的樣子。就像去年他們找不到蘇澤的時候的樣子。
也該讓這幫傢伙好好感受一下了。
於是,葉修和蘇澤就這樣悄咪咪的離開的場館。
路上,蘇澤說道:“你的手雖然保養的很好,但也很脆弱你知道嗎?”
不等葉修說點什麼,蘇澤繼續說道:“人體的器官有一種東西叫做‘活性’,手受到寒氣就會影響這種活性。”
“玩遊戲都有一個說法,叫做‘先熱熱手’,這你知道吧,但是熱過頭了,就會對原本脆弱的經絡造成損害。”
“反正說太多你也不懂,總之我能幫你修復一下,另外我以前的職業是一個修復師,你放心就OK。”
葉修聽到雲裏霧裏,但還是說道:“修復師,好像.是個手藝師吧?”
“咳,那我不是修復師。”蘇澤也不尷尬,不過爲了說服葉修,還是說道:“大孫的手傷就是我幫忙治好的,這個夠有說服力了吧?”
“好吧,你要怎麼做?”葉修笑了笑說道。
“你的情況和大孫差不多,但也沒有大孫那麼嚴重,待會我給你鍼灸一下,再隨便敷點藥就行了。”蘇澤說。
聞言,葉修說道:“你還會鍼灸呢?不能扎死人吧?”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蘇澤頓時一臉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