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是今天跟随太子伊骞来的一位世家公子。
好像叫什么西门鹤,年纪很轻,可能也就十六七岁,是皇上新封的威武大将军。
要说这西门鹤,其实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西门家本是木国的老贵族,但是也和车家一样,人才凋零,到这一代只剩下兄弟两个。
哥哥西门越为祖国戍边,颇有战功。
弟弟西门鹤却是个酒囊饭袋,贪财好色,成天在都城斗鸡走狗,和一帮同样无所作为的世家子弟成天逛窑子喝花酒,欺男霸女。
西门越很疼这个唯一的弟弟,各大臣看在他祖上以及他为祖国戍边的份上,一般不为难他这个弟弟。
当朝太子伊骞想篡位夺权,这也是许多大臣心知肚明的事。伊骞急于培养自己的势力,但他性格暴躁,没什么城府,他府上有一谋臣梁栋。
梁栋给伊骞出主意,让他在上次木国与水国的交战中,提拔年轻将领,让西门鹤披挂上阵。
西门鹤贪生怕死,只知道欺凌弱小,本来以为死定了,还没有开战就差点吓得尿裤子。
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他窝囊,水国的军队更窝囊,三两下让他打得溃不成军。
老皇帝昏聩,但也没有全部丧失理智,为了安慰西门越,让他们他继续为国效力,大大方方地封了西门鹤一个威武大将军。
西门鹤不知就里,以为战场就那么回事,别人说得恐怖,不过是因为太脓包。
他自信心日益膨胀,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都城里耀武扬威,逢人便说想当初老子如何如何,让人啼笑皆非。
管小玉听了他们的计划,悄悄地离开后院。
好哇!
她已经给过董晴儿警告!
没想到这董晴儿如此沉不住气。
山门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看来她需要杀一儆百,给大家伙立个规矩。
是夜,前院的喧闹声渐渐平歇,管小玉在帐房中看账本,苦想对策。
账房外伺候的小厮进来通报:“九爷,您院里伺候的皎月姑娘求见。”
大户人家所有伺候的下人们都知道,账房乃是重地,一般没有要紧的事情,不可以轻易打扰。
管小玉听了一愣,“有什么事吗?”
那小厮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小声道:“姑娘没说。”
管小玉便传了皎月进来,却原来是伺候小侯爷的小厮净瓶过来相请,说小侯爷在自家的小院里备了小菜,请九爷过去喝一杯。
管小玉最近都忙着做生意,从那天晚上之后,还没见过车凌钧。
想起那晚上两个人相处的光景,管小玉脸上不自觉地露出柔和的笑意,心里一软,就丢下账本,跟着皎月净瓶去了。
到了小侯爷居住的小院,只见到处贴着大红的窗花,挂了红绸。小院静悄悄的,在这银白的月光下,倒也有些朦胧的柔情蜜意。
屋内果然备了酒菜,那假冒的新娘子不知道被抬到什么地方去了,小侯爷独自坐着。
想来老夫人也不想小侯爷太过委屈,不能出去拜堂那是情非得已,这会小侯爷也完全一副新郎官的打扮。浑身喜袍,胸前一朵硕大的红花。
正厅一对手臂大的红烛正哔哔啵啵燃烧着。
小侯爷独坐床前,在红烛的衬托下,本来英俊无匹的脸显得更加柔和娇媚。
管小玉突然想到了古代人生三大幸事——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月光朦胧,气氛正好。
此情此景,让她感慨良多。
但是,那也是限于小侯爷不开口讲话而已……
“你,你怎么不来看我?”小侯爷可能也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尴尬事,一开口,脸就红了。
管小玉果然笑了!刚才那点宁静曼妙的气氛荡然无存。
“我干嘛要来看你,我做生意都忙不完呢!”
“我不管,今天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