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胸前,娇小的身子往角落里缩去,布满惊慌的小脸既可怜又无助。
她身上的珍珠白小礼服是湿的,就算她拼命地用手挡着,可傅斯寒还是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玲珑……
而坐在前面的时源透过后车镜看到傅斯寒居然粗暴地扯了他身上的外套,然后……他还没有看到什么,那件外套就扔到了他的头顶上,将他的视线全部盖住。
时源在心里叫苦不迭,等到他把衣服扒拉下来的时候,刚想扭头,就听到傅斯寒冰冷地吩咐:“处理掉。”
听言,时源这才明白,傅斯寒介意的,原来是这件男性的西装……
傅斯寒扫了那缩在角落里的人一眼,她都不敢抬头,只能拼命地护着自己的胸前。
他忽然觉得极为讽刺,于是冷笑道:“有必要吗?浪荡的女人不是随时都想给别人看?你遮什么遮?”
他的话讽刺又难听,顾清歌听得心生怒意,真想把手伸出去给他一耳光,让他尝尝滋味。
可手一离开的话,大抵就会被他瞧见了,所以她依旧一动不动地缩在那里。
珍珠白的小礼服沾了黄色的液体,她的头发和裙子也因为被人推搡的关系而变得乱糟糟的,像个可怜的小丑。
傅斯寒突然觉得她也挺可怜的,心生了一丝怜悯,伸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然后扔到她的身边。
这个动作一做完,傅斯寒自己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