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当时就这一句话,我们哥几个彻底就炸了毛了。
我直接从脚趾头一直麻到脑瓜顶,咱哥六个直接在床上抱一块了。
这时老八把门关上了,爬回床上睡觉去了。
但我们傻了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啊!
就冲老八刚才那句话,宿舍里现在肯定多了个人啊!
老三就哆哆嗦嗦说:“要、要不把老八弄醒,问问他给谁请进来了啊?”
老大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敢去啊?歇着吧你。”
就这样,咱哥六一直抱着,谁也没敢睡,一直熬到五点多天亮,才敢颤颤巍巍地下床把老八给弄醒了。
结果把昨晚的事跟老八一说,这家伙居然啥都不知道。
什么梦游,开门,说话,一概不知。
这事就没法说了,结果当天中午,老七吃完饭在二楼楼梯间摔了一跤,右手骨折。
接下来的后续四天时间里,老大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分别在篮球场,食堂楼梯口,学校浴室和翻墙上网的时候出事了。
老五和老六是腿摔折了,我和老大老三老四都是手骨折了。
老八呢,则直接发高烧一个星期。
在我们都各自休息了好久回到宿舍后发现,三楼的厕所就变成了一个铝合金的门,并且上了三把大锁。
后来这事情到这就算结束了,我们哥八个也没在因此出过什么事。
现在想想,应该是咱惹怒了三楼厕所的那位。
人家心想,你们就这么想看看我啊,那行,我找你们来吧。就是胳膊腿灵活有劲是嘛,那就都折了吧。
这也算是给咱们一个警告,亏着咱没进去,否则您可能就听不到我现在给您讲的这故事了。
至于老七,他应该是上厕所看见了那位,不过就到现在为止,他都没跟咱说过这事。就他一直闭口不谈这点真挺让我佩服的。
这事说完,再给您讲讲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眼睛出的问题吧。
十八岁就是我的一个转机。
从成年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和阴倌脱不了干系了。
生日当天,我的眼睛就出问题了。
我当时趴了一会然后起来了,去户外,准备到咱家院里晒晒太阳。
结果,我这一看当时就冒出一句“我淦!”
我的右眼下面位置出现一个黑团,圆的,大概黄豆大小。
当时阳光特别明媚,可我右眼那块就是瞎的。
这个黑团是实黑实黑的,不是那种虚黑。就是我左眼闭上,把手指放在黑团那块,是完全看不见的。
那种感觉超级难受,我要是强迫症都能疯了。
我当时就慌了,喊我妈说我眼睛里有个黑点。
我妈急急忙忙地跑出来问我怎么了,我就把黑点的事跟她描述了一下。
我妈听完当事了,当时就把我在外面干农活的爸叫了回来,直接给我送医院去看眼睛了。
我爸当时找了那个医院最好的眼科大夫,据说是个专家,贼牛逼的那种了。
那医生让我做了个裂隙灯检查角膜、前房,又做了个眼底B超检查玻璃体,最后还来了个眼底照相检查视网膜。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说我没事。
我当时就急了。
我说没事也不行啊,我确实有这症状,我这眼睛黑点我看着我难受啊!
医生摆摆手说我这应该是飞蚊症。
我学过这方面的知识,飞蚊症这玩意谁没有啊,是个人就有,但谁的飞蚊症能有我这么严重,直接弄出来个黑点,都快瞎了?
况且我这也不飞啊,就一个黑点搁那呆着。
但医生就说我这是飞蚊症,也不用治疗。
那没招,我只能回去了,但右眼睛这黑点始终就没掉过。
不过,医院也没白去,至少可以保证我这眼睛不能瞎。
但这黑点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