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学到了。”
他哦了一声继续擦头。
苏泽这人恐怕将是我改变人生的一个关键,所以不管过去我怎么嫉恨他,现在他怎么瞧不起我,我都决定在以后的日子里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不撒手。
于是殷勤道,“我家有吹风机,要不拿给用?”
“不。”
你看,他又开始用单音节词和我说话了。
毕竟我还和我爸相处了二十多年,而他妈却是生下他就死了,我且不跟这个没娘的可怜娃计较。
回到家老爹又和我念叨起大黄的事,说是大半夜叫的太厉害影响邻居休息。大黄是条体型健壮的中华田园犬,俗称土狗。我们这临近沛县,它能活到这岁数还没被抓走炖了算是个奇迹。
“怎么突然叫的这么厉害?”老妈收拾着桌上的肉骨头,大黄趴在她脚边感觉病怏怏的。
“人老了不也是这种病那种病的都来了,更何况狗呢。”老爹摇摇头,“要不扔了吧。”
我一听不乐意了,“也许它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但你却是他生命的全部啊。”
老爹啜着烟愣愣地看着我,似在琢磨我话里的意思,“得得得,你就看着它痛死吧。”
算算日子,大黄也快被抓走炖了,在改变我自己的命运之前,我决定先改变大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