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凭证,真皮材质的座椅上更是彰显了激烈荒唐的行为。
黎漾仰躺在座椅上,昏茫的神智略微苏醒,娇媚的鹅蛋脸上还泛着激情过后的红晕,双眼却无比空洞,久久望着车篷,不曾眨眼。
被撕扯得不像样的晚礼服与粉白的娇躯上数不尽的吻痕与指印倒是衬得黎漾有种破碎黛玉美。
反观顾砚洲身上除了有一丝凌乱之外,依旧衣着整齐。
要不是男人脖颈处若隐若现错落的红痕,还真是看不出男人前不久如凶狼一般让黎漾几度崩溃。
顾砚洲仰躺在座椅中,全身舒展又肆意,深邃俊朗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餍足之色,像是饥饿多天后狠狠饱餐一顿的猛虎。
他随手搂过黎漾的肩膀,另一只手圈着她的纤腰,“弄疼你了?”
“顾砚洲,你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
黎漾的嗓子发涩,干哑无比,出声后倒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顾砚洲整理了一下领带,一双浓郁的黑眸深不见底,薄唇轻抿,眉眼冷淡,“黎二,别得寸进尺。”
“顾砚洲,你不会到现在还在以为我在耍手段,玩心机吧!”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好心劝你还是去医院挂个号,看看是不是得了健忘症,或是妄想症,可千万别讳疾忌医。”
黎漾哑着嗓子说道,随后试图拿起大衣起身离开,却发现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只好重新躺在座椅上休息。
顾砚洲闻言,不露声色地皱了下眉,看着黎漾那行云流水的动作,怒极反笑。
他堂堂北城迟家最年轻的当家人,凭借这个身份便引得无数女人趋之若鹜,费尽心思爬上他床的更是不计其数。
可偏偏这个女人却如此不识好歹,铁了心的要与他一刀两断。
顾砚洲撩开黎漾散落的发丝,手沿着她的耳尖捻到耳垂,“从前到不知你如此的牙尖嘴利,倒像个炸毛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