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后槽牙要咬碎了,抬手抱拳,“多谢王爷!”
十六领路,赢王小步规规矩矩,萧强大步流星跟着。路过皇帝,赢王端正身姿,众目睽睽之下,半蹲挽手行了个礼,还没来得及告辞,就被萧强拽着手腕带走。给皇帝整的是一愣一愣的。这赢王的酒里是不是被下毒了…
来到门口萧强松开手,掀了马车帘子头也不回的钻进去,十六厉声,“狗奴才!还不快滚下来!”他贴上侍卫都只能跟车走,这个妓子也太没规矩了些。
赢王尬笑着说,“呵呵呵呵,无事无事,让他坐。”十六心道奇怪,身伴王爷左右十余载,深知他家王爷向来不近女色,可也没听说是好男色啊,真令人琢磨不透。
马车上萧强岔着两条长腿坐在主位,嫌弃的看着侧边座上的赢王,双腿拢在一起偏向一侧,两只手交叠放于两腿之间,身子微驼,“坐好!”他低呵。
“你这…你这铠甲,太沉了些,我肩膀都要断了。”赢王抱怨着狡辩。萧强瞪了他一眼再不想多话,闭上不看他,脑海里却全是方才他对皇上行的那个礼,简直,简直是奇耻大辱!不由握紧拳头,强忍着原地打死他的冲动,这幅身子还是得想办法尽快换回来才好。
赢王府邸,马车缓步停下,萧强冷冷道,“你先下。”夜色昏暗看不清赢王面色,只听他轻“嗯”了一声,扶着门框缓缓起身出去,萧强紧随其后,却看到他蹲坐在车框边缘,一条腿试探往下够,踏实了才抓着马车落下另一只脚。萧强抓狂扶额。
十六抱拳,“王爷,夫人在东厢……”
“yue~”赢王扶着十六的肩膀,吐的一塌糊涂。
十六也不嫌弃,急忙扶好赢王,极其紧张,“王爷!您怎么了?可是那万花楼的吃食不干净!”
”无事无事,奴…我…本王只是,只是有些晕车,yue~“十六心觉古怪,王爷自束发之年就在战马上飞驰,晕车?
萧强在身后干咳一声,赢王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先…先进去吧。“其实平日里萧强也坐马车,只是他从不饮酒,今日与他魂穿的赢王却不知饮了几坛,上车前腹部就已翻江倒海,再加上一路摇晃,真是很难不吐。
十六在前引路,赢王缓步向前挪着小碎步,歪扭着身子,萧强随行身侧忍不住,”站直!“赢王像被刺一般挺起腰背,这铠甲,怎么也有30斤重了,真是要命。短短的一条辅道,萧强在后面没少吐血,“别夹着蛋走路!”赢王尽量甩开两条长腿,“手放下来!”垂下端着的翘指,这太憋屈了。
东厢房门口,十六禀告,“启禀夫人,王爷回来了”
门被丫鬟打开,老夫人泪光盈盈,心切迎到门口,拽着赢王的手臂,蹭了一把眼泪,千言万语也不知道从哪说起,只化作一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想必这位就是赢王的母亲了,赢王反抓住老夫人的双手,哭腔说来就能来,双目一样恳切,“娘~让您费心了,儿在外一切都好,您不必担忧。”萧强绝望闭眼。
老夫人愣住了,指着赢王问十六,“他,他,方才唤我什么?”
萧强:“王爷喝多了。”
老夫人:“他是?”
十六:“回老夫人,他是…王爷,王爷,从,从…万花楼买回来的奴才。”
老夫人:“万花楼?那种…那种地方,启儿,你买他回来做什么?旁人该怎么说闲话了?”
赢王心一沉,‘启儿?赢王,他就是霍启?’,“这个…这个,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
老夫人:“无须解释,你喜欢便好。”
霍启如得大赦,“您早些歇息,我先回房了。”转身指了指东西南北,不认路啊也,“十六!带路。”
回到卧房,十六去命人烧水,霍启和萧强在屋子里死亡对视,看来一个人的气场跟长相无关,即使此时霍启更英姿飒爽,依然是被红纱披身,青丝匐肩的萧强瞪的不敢再看他一眼。
媚术第七条怎么说来着,霍启扭捏摇晃跺了下脚,“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