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人?这什么意思?顺着老板的目光,我也看到了那个从豪车上下来的人,一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很有派头。
难道老板的意思是三次都是这个人出面操办的?这至于让老板反应这么夸张吗?
我还想再跟老板确认一下,无奈那边已经有人过来招呼让我们也赶紧过去汇合,之后豪车在前面慢慢开,抬棺匠们抬着棺材跟在后面,乐队则围在棺材周围,剩下的走在最后面。
我拉着老板走在最后面,和前面的队伍差了十来步的距离,一路上问到了许多情况。
这主家姓王,在石城是有名的大户人家,只是从去年十二月开始,每隔三个月便会过来办一场热闹的葬礼,不仅形式古怪,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更加隆重。
除了红棺,像什么扎纸、阴钱、香烛都是量越大越好,乐队的曲儿越喜庆越好,每次一来,这条街除了阴人妆,其他家都得忙活好几天。
虽然大家心里多少都有点打鼓,毕竟这涉及死人的事儿还是有点忌惮,但这一单能管得上大半年的收入,所以大伙还是忙得乐呵,其他的就不去多想了。
至于这送的是谁,老板摇摇头说不知道,只是之前两次来的时候,大概齐听到葬礼上喊的是同一个人的名字,所以他才说,是同一个人。
虽然我是学这方面东西的,但这事儿我还是有点难以相信,每隔三个月就办一次葬礼,送的还是同一个人,这什么意思,难道人死后还能复活,然后又死一遍?
还是说每隔三个月就把坟挖开,再葬一次?这不是神经病吗?!
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就跟着队伍到了王家大宅子。
说是大宅子,要我说叫庭院更合适,这大院子一眼望不到边,都快赶上我们半个村那么大了,我们村可是住了将近上百户人家呢,他这就一户!
“不好意思,管家有事不在,还请诸位在这里稍等,我去叫小女出来。”王老板把我们领进院子,在房子大门前停下,便急匆匆往房子里去了。
这王老板看上去很有派头,没想到说话竟然这么客气,只是这感觉怎么想怎么怪,这管家和主子的身份好像互换了一样,主子领人进来办事,管家倒有事不在。
不多时,王老板便带着一个女孩从房子里出来,那女孩穿着短裤,上身一件还不到肚脐的紧身衣,整个小腹和两条腿全露在外面,再加上她皮肤又白。
我靠,我哪见过这阵仗,顿时鼻子里一股带着腥味的温热流了出来。
我吓得赶紧搓出两团纸塞住鼻子,这要是被人发现丢人可丢大发了,整条街的人都得看我笑话。
处理好鼻子,王老板已经带着女孩走到棺材前,距离更近我也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这姑娘倒八眉,而且两边眉脚向上翘的很重,跟唱戏的上台前要先用皮筋箍在头上勒出来的效果一样,再加上高挺的鼻梁,唇薄而小,除了说话刻薄之外,确是个能成大事的面相。
只是,她印堂处的那一抹暗红很是刺眼,俗话说印堂发黑人要倒霉,这印堂暗红,那是有血光之灾的预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我本以为王老板要带着她办正事,没想到她发现我在看她,竟然直接走了过来。
我又仔细确认了一下,那抹暗红的确是血光之灾的预兆,我刚要开口提醒,没想到被她抢了先。
“还看?没见过美女是吧,土包子!”女孩很是不屑地瞪了我两眼。
“三天之内你会有血光之灾!”虽然很不爽,但我还是好心的提醒。
“呵呵!又一个神棍!”这王小姐还真对得起我观相得到的结果,嘴巴是真的刻薄,我提醒你小心你不谢我就算了,还要反过来骂我,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寒寒,不得无礼,过来请你哥上路,送他最后一程!”王老板见状赶紧打短拦住,跟着又冲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女娇生惯养,是我没教好,小兄弟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虽然不高兴,但也只好笑着冲他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