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折磨羞辱白枭,遣散了桑衡殿所有侍从,全让他一个人干,也不给俸禄,就当免费苦力使,还处处刁难。
徐经野最开始想解放他的双手,但白枭却说无妨,他没关系的。
后来徐经野想想,只要他不故意刁难,干干这些活确实也不是为难人的事。
反正说到底也就伺候他一个人,而且白枭恰好没法修炼正道功法,平日想来也无事可做,便随他去了。
然而最最要紧的一点是,白枭做事实在妥帖,徐经野不叹不行,短短几日给他伺候得再说不出‘我不用你伺候’之类的话了。
徐经野也才知道为什么大老板都要一个秘书,身边有个将你衣食起居安排妥帖的人,让你得以放空专心自己的事业,这滋味确实不错。
“洛川可在屋里?”徐经野问。
“在的。”
“你去叫一下他,半柱香后,你两都来前殿一趟,今日暮会所议之事,需传达一下。”
“好。”白枭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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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经野沐浴出来,两个徒弟已在前殿端坐,彼时萧洛川正与白枭打闹。
说是打闹,其实只是萧洛川单方面闹白枭,白枭只纵容着笑笑。
两人同时瞧见徐经野。
一同起身行礼,“师尊。”
“免礼,有些事与你们说下,一年一度的试炼大会三月之后举行,洛川你好好准备下,别给为师丢脸。”徐经野看着萧洛川说。
“是,师尊,那师兄?”萧洛川问。
“他我另有安排。”徐经野看着白枭说。
白枭颔首,神色淡淡。
“还有一事,一月后九霄山庄庄主寿辰,宴请天下门派前去祝寿,你两随我一同前去。”徐经野说。
两人照例说是。
徐经野简单说完事,便抽出了从长淮那里弄来的《清心诀》,递给白枭。
《清心诀》,对维持心志有奇效,但说到底只是一本很普通的功法,谁都可练,和强身健体的功法差不多。
所以萧洛川看不出这其中名堂。
当事人白枭自然是看出来了,他接过,并跟徐经野道谢。
“师尊,您去了长淮仙君那里吗?”萧洛川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惑。
“是的,怎么了?”
萧洛川看了看白枭,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前段时间闭关,暂封了部分记忆,此前可是发生过何事?”徐经野看出他的忸怩。
萧洛川心直口快,最终还是说了,“长淮仙君不久前和百花庄千金定下婚约,师尊您......去长淮殿......”
“怎么?”
“讨过说法。”萧洛川最后换了一个委婉的说辞。
说到这里,白枭也抬眸看了看徐经野。
讨说法,徐经野玩味着这几个字,往后靠进了枯木制藤椅。
闹到人尽皆知,那估计不会只是心平气和地坐着聊聊那么简单。
徐经野回想起那些眼神。
“大闹了一场?”徐经野问。
萧洛川支支吾吾不敢说。
“白枭你说。”
白枭看着平静多了,“传言师尊曾经和长淮仙君有一段情缘,”
“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萧洛川突然插嘴。
两人一同扭头看他。
他又适时捂了自己的嘴,“师兄你继续。”
白枭观察着徐经野的神色,“确实听说是自幼相识,手足十余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