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 / 3)

非沉搬东西的人中没有他的身影。

想到他下午的电话......

“哦,他去医院了。”

陆非沉躺在床上,随口答道。

他的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完,此时的一攻一受,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沙发,看似泾渭分明,实际上的也是泾渭分明。

因为就在刚刚,岑礼已经让人把他房间里的床也搬了过来。

所以,陆非沉就算和岑礼在一个房间里了,却还是连人家头发丝都摸不着儿。

“怎么回事。”

岑礼从书里抬起头,眼神淡淡瞥过来。

陆非沉耸耸肩,无大所谓的‘啊’了一声,“我打掉了他几颗牙,让司机送去镶牙了。”

“......?”

岑礼轻轻拧眉,有些生气,“你下那么重手干什么。”

周叔是他的人,陆非沉这不是等于在打他的脸一样吗。

陆非沉没有岑礼那么多想法,他还觉得自己委屈呢。

“我不是故意的啊,谁让他吓我,条件反射我就给了他一海拳。”

陆非沉说:“我跟他说了,让他全镶金的!”

“你还觉得自己挺大方?”

岑礼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

“你黑眼圈好重,最近肯定没休息好吧。”

“嗯,有点失眠。”

每次发热期之前,他总会睡不着。

书上的字都有重影,岑礼不打算看了。

“你吃的什么,安眠药?”

陆非沉见岑礼倒了几个药片在手里,“那玩意儿吃多了伤身,你别吃了。”

岑礼充耳不闻,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微微扬起的天鹅颈,轻轻滑动的喉结,以及松垮睡袍滑下来的一截鲜嫩锁骨,陆非沉口干舌燥,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那一块纯白药片,融化在

omega

香嫩的每一寸内腑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闻到了

omega

信息素是的味道。

可他明明贴着印制贴。

陆非沉一夜都没睡好,一夜都雄姿抖擞。

第二天看到他的两个大熊猫眼,omega

不着痕迹的弯了下唇角,慢条斯理的切开白滚滚的流心蛋,语气冷淡:“出去?”

陆非沉点头嗯了一声,他今天穿了身正装,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的

alpha

比平时还要攻。

只是攻不过三秒,陆非沉忽然嗷嗷叫了起来,“嘶、烫,烫烫!”

陆非沉手忙脚乱的,把嘴里的流心蛋叉了出来。

蛋白咬开,蛋液流的到处。

“......”

岑礼闭了闭眼。

这早餐不吃也罢。

渣攻一边嗦着手指上沾到的蛋黄,边茫然的看着忽然走了的岑礼,眨了眨眼,“?”

陆非沉问周叔:“他不吃了吗。”

周叔尽了最大忍耐,最后还是破功:“对不起呕......”您这样子真的像是在吃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