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说话,徐来便默默低下头去,一路上没再出过一声。
常瑞住的地方离市中心有点远,是一个普通的小高层,楼龄不小了,他和徐来坐着电梯往上走的时候经常能听到头顶钢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回到公寓后,徐来先去洗澡。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坐在客厅的常瑞越想越不甘心。
——嘁,还真是和他妈一样,做婊/子的,出个门就能接到生意,那张脸不露出来都他妈可以勾引男人!
白白嫩嫩的一块好肉就这么送出去了,可他自己还一次都没吃进嘴里去,这怎么对得起他年轻时,想象着徐来在门缝里露出的那具红白斑驳的身体,然后释放在自己右手里的那些日子?!
思来想去,常瑞终究还是坐不住了。无论如何,他决定今晚都要再试一次。
在半岛会馆里他跟陆海原说徐来是自己的亲戚,但其实徐来到底是怎么被弄到自己身边的,常瑞谁都没告诉过。
当初徐来十七八的时候,他就狠狠绑住了徐来,如今七年过去,到了要松手的时候,虽然什么感情都已经被消磨殆尽,但离别之际他非要得偿所愿一回不可,毕竟遗憾这种东西,能少一个就他妈的少一个。
偷偷打开浴室的门,乳白色的雾气在半空浮动,浴帘后面是徐来若隐若现的赤/裸身体。
闻着那股带一点甜味的沐浴露香气,常瑞悄悄脱掉拖鞋,朝着那片肉/色一步一步靠近过去。
徐来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正冲洗身体,哗啦啦的水声塞满耳朵,直到浴帘被猛地拉开,他才发现有人进到了浴室里面。
随即视野一下子变得摇晃起来。
常瑞拉开浴帘后,一个箭步冲到花洒下,然后伸出两只胳膊不容拒绝地搂紧了徐来瘦削的身体。
“小来,小来......”常瑞一声不停地叫着徐来,表情近乎疯狂。
火热粗糙的手掌用力挤压皮肉,像是要把人搓圆了,捏碎了,滑嫩的皮肤触感在手掌下弹跳起来,激得常瑞一个哆嗦,满身沸血逆流,他恨不得立马把徐来掰开来操进去。
而徐来全身已经僵了。
他双眼无神地盯着虚空处一个点,瞳孔缩得很小,耳边哗啦啦的水声已经没有了,而是变成好几个男人的调笑声和粗喘声在此起彼伏着。
粘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还在到处游走,被用力抚摸的感觉,熟悉又强烈。
“呃——呕——!”
徐来触电般扭过头去,忍都没忍就吐了。吐得全身都是。
花洒还在孜孜不倦地冲着水,但根本赶不上徐来把自己污染掉的速度。
常瑞刚把裤链拉开,东西还没来得及掏出来,也跟着被吐了一身。
可是不行。他不能停在这。
明天起这个人就不是自己的了。
常瑞铁青着脸继续剥掉身上的衣服,然后拉起徐来一只胳膊,让他朝自己身上靠。
可徐来一边吐一边开始剧烈挣扎。
他的腰背已经弓成了一个虾米状,好像整个人都在狠狠地、用力地往外呕着。这时无论什么东西碰到他,徐来都像疯了一样用力扭动甩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那力气已经完全不是平常他的体格所能用出来的了。
混乱间,常瑞一个躲闪不及,被徐来用全力抽了一记耳光。
于是,已经怒火中烧的他此刻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呕吐物就堆在脚边,彼此身上也都是不干不净的,但常瑞红着眼睛就是要在今晚把徐来给办了。
徐来还在吐,尽管胃里已经吐不出什么了,他却一直还在做着呕吐的动作,声嘶力竭,无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