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小心翼翼地缩在门后面,
她还是昨天的那个妈妈。
不对!
昨天的妈妈嘴角的痣是在左边,而现在是在右边的眉尾巴。
那么昨天的妈妈已经被爸爸杀了,
所以,今天的又是一个新的妈妈。
“来,宁宁,快点才尝尝妈妈烧的红烧肉。”妈妈又从厨房端出来一盆肉,
“妈妈,这肉是从哪里来的?”
妈妈往我的碗里夹了菜,“你爸爸买来放在水池里的。”
水池里的肉!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爸爸杀了昨天的妈妈,今天的妈妈在吃着昨天妈妈的肉!
妈妈在大口大口地咀嚼着碗里的红烧肉,
她在吃自己的肉!!
而她似乎吃得很享受。
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冲到了水池边。
我双手扒在水池旁,大口喘着气,
但我很快意识到,这是厨房的水池。
昨天爸爸砍下妈妈手臂的水池。
而在这时,我感觉头顶上传来一束注视的目光,
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我顿了顿,屏住呼吸,可是血腥味还是顺着鼻腔钻入。
我缓缓地抬起头,
那是妈妈的头!
厨房的通风口上是一颗妈妈的头。
她瞪大着眼睛,
脖颈断裂处鲜血淋漓,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痕。
那昨天的爸爸呢?
直到,我的视线向下移。
看到了爸爸的脚,一把刀直直地插在心脏处。
那是妈妈的剔骨刀。
今天的妈妈杀了昨天的爸爸。
那么多出来的爸爸又会是哪一个?
妈妈走到了我的旁边,她手里还端着红烧肉,
“快,宁宁,快吃红烧肉。”
我推开妈妈的手,“不,我不吃。”
妈妈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嘴角向下撇着,
“你为什么不肯吃妈妈做的红烧肉?!”
这是要生气的前兆,
我吓得一哆嗦,浑身颤栗。
面前的妈妈像是一块蜡烛,在飞速地融化着。
五官变成了融化的液体,滴答滴答地向下淌着,
“你为什么不吃!你为什么不吃!!”
妈妈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我慌忙冲到餐桌上,端起桌上还能入眼的海带汤吞了下去,
“不是,妈妈你做饭很好吃,只是我要减肥,不能吃肉。”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面前的妈妈恢复了正常,
但她显然很失望,
我抓紧时机冲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我拼命地扣着嗓子眼,
想要将原本喝进肚子的海带汤吐出来。
随着我的几声干呕,
长长的头发从我嗓子眼里被拉了出来。
我惊恐地不停作呕,
喉咙里的头发却越来越多。
05
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宁宁,你在做什么?”
我不能让她看到我在催吐。
而敲门声愈演愈烈。
由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