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萧拾州会相信自己。
萧拾州却面上笑意全无:“凤将军如此说,想必是已经找到证据了?”
“证据……”
凤将军磕巴了许久,“下官还没有证据,但下官这位外甥女是可以为此事作证的。”
乔莺儿偎在乔氏身边点了点头,哭啼道:“凤姐姐分明是知晓些什么的,她若是不知道此事,怎会知道马鞍被人做了手脚?唔,莺儿也不是说此事就是凤姐姐所为,但就算凤姐姐是被人利用,也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原是乔姑娘在做证人。”
萧拾州眉毛一扬,戏谑道,“本官还以为此案应当由凤小姐来做证人,未料到凤府另有规矩,原是要疑犯本人来做证人。本官着实有些糊涂,无疾,你来为本官好好捋一捋,方才乔姑娘所言究竟是何意?”
他哪会糊涂。
凤昔颜未忍住在心里笑说此人“狡诈”。
被他唤作无疾的侍卫沉声道:“禀大人,南梁历来从未有过听信疑犯指认他人证言的法例,想来是些用来为自己辩驳的无用话,不必细听。”
乔莺儿倒是气得哭不出来了,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口。瞧着是个温润公子,竟是一点不懂怜惜姑娘,说话如此恼人的!
萧拾州点点头,“既然如此,不知凤小姐有何想说?”
凤昔颜被凤老爷与乔氏一言一语强行抢走的话语权,竟被萧拾州夺了回来!
这可未免有些对不起她蓄力已久的“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