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细细地折磨着她。 男人粗重的喘息落在耳畔,她咬着唇承受。 数不清多少次,到最后,南诗几乎是哭出来,哽咽着嗓音求他放过自己。 结束的时候,南诗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 发泄完,男人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点了一根烟。 烟雾在房间弥漫着,他的脸也在烟雾中晦暗不清。 男人抽完一根,便让人送来了一支药膏,帮南诗上了药,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