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他给弄进去的!”
“林雨华那个杂碎,把我的婚礼给搅合了,还让我一家人在亲戚面前丢了脸!”
“今天新仇旧账一起算,不弄死他,我的脸以后往哪搁!”
剩下几个小混混纷纷站起身应和,“对,弄死他!”
二牛攥着拳头,恶狠狠的道:“老子想起这事就来气,今儿咱哥几个聚齐,要不现在就动手?”
“走,弄死他!”
赵振邦眼前一亮,却故作遗憾的道:“我刚从医院回来,有心想和大家一起,可实在头晕得厉害。”
赵建国慷慨激昂的道:“振邦哥,这事不用你干,我们兄弟几个足够对付他!”
说着,赵建国等七人就摇摇晃晃的出了饭馆。
留在饭馆里的赵振邦,望着七人离去的背影,咧嘴森然一笑。
……
自从第一次摩擦以后,赵振邦就偷偷派人调查过林雨华,得知林雨华精通法律,而且做医疗器材生意,赚了不少钱。
亲自对付林雨华,赵振邦不止是怕事后遭麻烦,更主要的是看见林雨华,就忍不住两腿打哆嗦,连话都说不利索。
还好有赵建国这群蠢货,一顿饭就被收买来借刀杀人。
像这种十八九岁的混混,喝醉以后动手没轻没重,赵振邦恨不得赵建国等人把林雨华趁深夜打死。
至于赵建国等人枪毙还是坐牢,都和赵振邦没有半点关系……
赵建国等七人,摇摇晃晃来到县城临街大院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
此时的林雨华和周峰,还在回来的路上,护士给林小颖输液后,已经回去休息。
空荡荡的大宅子里头,就只剩下林小颖一人。
朱红色大门换了新锁,居住了十八年的宅院,现在被林雨华霸占,想到这里赵建国就热血上头。
“草他妈的,老子的住宅都敢抢!今天不弄死姓林的,我她妈誓不为人!”
赵建国一脚踹在大门上,可反锁的铁门格外坚固,根本纹丝不动。
二牛也铆足了劲,又踹了一脚,却把自己弹飞摔了个屁蹲。
“林雨华,你个狗日的有种把门打开!”
“敢送我坐牢,今天哥几个让你见血!”
听到外面有动静,林小颖原本已经打算开门,却被踹门和骂骂咧咧的声音吓住了。
她趴着门缝,看见是赵建国为首的一群醉汉时,吓得赶忙小跑着回到屋里,把屋门和窗子都上锁,又费尽力气,搬起木柜把门给堵上。
做完这一切,林小颖只能坐在床上,惊恐不安的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门久踹不开,二牛捂着发麻的脚掌,“大哥,咱们翻墙吧。”
“翻个屁!”
赵建国恼怒的道:“我家盖房子的时候,墙上砌着碎玻璃渣滓和铁丝,就是为了防人翻墙的!”
这么砸下去没结果,走了又不甘心,一群人在门口嘀咕了半天,忽然其中一个瘦高个一拍大腿,“有了!”
“宅子后头堆着一排秸秆柴火垛,咱干脆把房子直接点了,再把门给锁死!”
“让林雨华这小子困在院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房子烧成灰!”
纵火罪是二十年有期徒刑起步,最大量刑死刑,可是一群文盲混混,外加上酒劲和赵振邦的怂恿,压根想不起这些。
赵建国因为林雨华占了自己宅子的事,心里正窝火,听得这个主意,顿时大为惊喜。
“烧他丫的!”
几个人说干就干,不过其中有四个人还算有点脑子,他们声称自己家有汽油,明油啥的可以助燃,要回去拿。
这四个人一走,就再也没了动静。
而剩下的赵建国和二牛,以及提议纵火的瘦高个,压根也没等,随便找了根生锈的铁棍卡住门栓,拿出火柴就点燃了后屋的柴火垛。
在一九七八年那会儿,每家每户都会在秋冬之际,囤放柴垛,堆起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