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就在我们旁边,却只顾着救林蕊母子,阿修就不会伤心过度导致哮喘发作!要不是你非要拿走那瓶吸入剂给阿言备用,要不是你连电话都不肯接,阿修就不会因缺药而死!”
“你配当父亲吗?你就是个要命的债主!”
我不想哭,总不能违背阿修的遗愿。
可我忍不住。
我想到我可怜的孩子死在五岁生日那天,就觉得心脏像是插满了尖刀,疼得我受不了。
顾宴洲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冷漠表情皲裂,眼里愤懑也在顷刻间消散。
他唇瓣蠕动了下,却没发出声,只眼尾刹那间染上猩红。慌乱迷茫爬上他的脸,以至于他身体都不自觉颤抖,踉跄着扶住墙才得以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