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 沈霖修看了她一眼:“巴掌大的蛋糕,够分给谁?” 温念皱皱眉,小声道:“老人家们不适合常多吃高糖高油的。” “经常?你一年过几次生日?” 沈霖修说得如此随意,就好像他根本不记得,结婚三年多,他从来没给温念过过一次生日,买过一次蛋糕。 从病房出来,已经快下午两点了。 深秋的梧桐也干黄落地,天空蓝得发冷。 “你还住在医院宿舍?” 沈霖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