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时候,他已经再一次感受过失去她的痛苦和无措,那种感觉远比骨折的痛楚严重上百倍,他再也没有勇气去承受那种疼痛了。
“不过啊,要是世上的女人都跟你一样不懂事,我倒宁可自己不行了。”按捺着心中的那些许暖意,霍熠谦说出的话如数九寒冬的一盆冷水,尽数浇在了苏容容的身上,一下子将车内的旖旎气息洗了个干净。
混蛋!那天晚上你怎么没不行!你有能耐就不行一辈子!苏容容的心里一遍遍狂吼,又是气又是难受,眼睛也有些泛红。然而一抬头,对上了霍熠谦那似乎毫不知情的侧脸,满腔怒火和愤恨却只能吞进自己肚子。
不要说,不能说,说出来不过是给自己伤痕累累的心上再多添一条伤疤,然后再给两个人多一点麻烦。更何况,说了又能如何呢,她还会找霍熠谦要“度夜资”或是“封口费”不成?她苏容容不是那么没脸的人!
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借着车中的冷气平息下过于狂躁的情绪,空调的干燥也成功将眼角即将溢出的泪水风干。苏容容心中默念几遍“我管他去死”,最终抿着双唇,寒着脸,目不斜视地正襟危坐,下定决心将一切霍熠谦所说的,且在自己职责之外的话语隔离出去。
直视前方挡板的苏容容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一切心理活动变化都已经写在了脸上,更没有注意到,霍熠谦看着她所露出的那丝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