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受不了了。有一个晚上我宁愿坐在办公室睡觉,我也不回来这里睡,那晚后就有了点小感冒了。”森美跺了跺脚,气恼地说道。
有点小感冒,难怪说话的时候,鼻子里带着浓浓的美丽鼻音。
那油漆味很浓,刺鼻熏眼,真让人难受,烦躁异常。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在这儿闻着这些油漆味,想在办公室睡,那是不现实的,工厂四周都是竹林树林郁郁葱葱的小土坡,哪来宾馆。也不可能坐公交车去市区里吧,早上如何来得及到这上班?
看着她那哀怨的神情,我心生怜爱,说道:“那好吧,拿上东西,去我宿舍吧。”
“方便么?”森美高兴的笑了一声后,问道。
“只有我一个人住,我也没女朋友,怎么不方便,我是怕你不方便!”
她起来,收拾东西进一个箱子里,装了满满一箱,接着又进卫生间拿出沙宣洗发水,牙膏等等洗浴用品装进一个水桶里。
我眉头轻轻皱起:“东西那么多啊。真像是要搬家一样。”
森美说:“我问过装修工,为什么油漆味那么浓,他们说这些都是厂方的安排,这些油漆可以用得久,质量好,所以味道比较重。我怕。就是过一个星期,这些气味都不消。”
“啊。一个星期?”
“是不是很麻烦你呀?我不管了!就是麻烦你,我也要过去!在呆下去,我就死啦!”她很任性道。
我摆手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油漆如果一个星期后都不消,那这栋楼层中的人都怎么活啊?”
“走吧。”
我提起那个大箱子和那个桶,说:“走吧。”
她问道:“拿得动么?”
“小意思了。”
她左手是笔记本电脑,右手提着一个大袋子,唉。女人啊。
到了我们这栋宿舍楼,两人吭哧吭哧提着大包小包上了七楼,累得我满身是汗,在门口我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跟狗一样的喘气。
森美比我好不了多少,汗水打湿了她的双颊秀发,她拿着手掌当扇子扇着粉白的脖子。
森美一边扇着一边问:“怎么。怎么。住在七楼啊?”
我拍了一下这个大箱子,可差点没把我弄死了。我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这栋。宿舍楼的居住环境比较。好,七楼的。比下面几楼便宜,而且。风景。好。”
“你就。这样。坐在地上啊?”
“反正。反正是工作服,不不管它。”
我慢慢站了起来,打开了宿舍门,手伸进去开了灯。
把所有她的行李都搬了进去,打开了空调:“这栋宿舍楼还有空调,那边的那些。都没有空调。”
森美站到了空调吹出了冷风面前,微微敞开脖子处的衣领,一大片雪白耀人眼眸。高昂着头,胸高高挺起,腿伸长,臀部翘起,上身前倾,她这么站着,真是个标准的S字!
看到她转头过来看我,我急忙说话掩饰我的失礼:“那个。什么啊,你这样子。”
她打断我的话纠正我的不标准读音:“是森美,不是什么什么!”
“哦,森美啊,你这样站在空调吹出的冷风前,很容易感冒的。”
“好热。”她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你这里挺不像男孩子宿舍啊。”
“你的意思是说太干净了,不像男孩子宿舍?”
“不是,我是说这个宿舍里怎么是这样好的装修,很复古很MAN的,你自己弄的吧?”
“刚进来的时候,也和你的宿舍一样,一片白白,除了绿色油漆上的地板,墙壁,柜子桌子椅子全是白色,我就去买了那些贴的材料,墙壁贴这些黑色砖块般,柜子椅子桌子等等家具就贴上这些高贵木料般的材料。怎么样,很有感觉吧!”我得意洋洋说道。
“还不错。”她晃头晃脑转了一圈,然后到小阳台上转转。
阳台那儿我花一百二十块钱买了一个圆形的玻璃小桌子和一个红色一个蓝色的塑料靠椅